其實四爺本來不姓喬,姓宋,名永嘉。四爺小時候在家裏排行老四,村頭有座橋。他每天早上都要去橋上呆壹會兒(狠毒的人都有怪癖),後來出去闖蕩江湖又不能暴露真名,就改名叫喬,後來叫喬司。至於四爺的真實姓名,很少有人知道。
四爺的發跡歷史悠久。如果估計比壞人之書長,大概壹個過程就是他從包工頭做起,和各種勢力鬥爭,最後統壹了黑龍江乃至整個東北的黑社會。事實上,四爺並不像謝文東說的那樣有勇無謀。如果四爺沒腦子,能統壹黑社會嗎?妳能和政界要人打交道嗎?至於後來得罪了中央某領導,也是不知不覺得罪的。
喬司主要靠承包當時的舊城改造拆遷工程起家,哈爾濱布滿荊棘。雖然拆除工作利潤豐厚,但這絕不是壹份好工作。眼看工程就要開工了,喬把居民們召集到壹起,用菜刀砍斷了自己的小指。當眾說:“誰能做壹次誰就不能動。”結果沒人接,拆遷任務很快順利完成。因為做事簡單利落,喬就紅了,結交了很多權貴,包括副市長,從此有了可靠的政治保護傘。
喬司發財後,聚集了很多槍手,其中最有名的是壹個姓李的韓國人,規模只有1。68,但是手特別狠。喬司被捕後,獨自闖入首都,控制了北京西城的大部分朝鮮餐館,直到幾年前才恢復。有錢後,喬司賄賂高官,天天唱歌跳舞,聚會。當時有“夜夜做新郎”的說法,但並沒有破壞社會秩序。
80年代末,哈爾濱有兩大黑社會勢力,1,還有三個小勢力,其中能和喬司相提並論的是郝瘸子和楊饅頭,開了個舞廳。喬司和郝瘸子終於因為生意問題翻臉了。郝瘸子被喬司的炮手用獵槍打斷,致殘。從那以後,喬就統治了整個哈爾濱市。
喬司意外被捕。有兩個版本。壹個是李瑞環在哈爾濱視察時,車隊行進中,被喬司的奔馳超越。李瑞環非常不解,要求檢查。最後壹查發現是黑社會。
喬司被列入黑名單。
還有壹種說法是,李瑞環入住酒店時,看到另壹批人圍過來,李瑞環問是哪位中央領導人。自己不敢說,李瑞環回京後知道真實情況後立即指示辦理。
後來的抓捕過程是中央直接派人接手下屬公安局。喬司團夥主要骨幹基本同時落網。
最後喬司被判死刑,立即執行。死亡地點是在壹個被武警包圍的荒山上。據說喬司死時很淡定,只說了壹句“這輩子,夠了。”
行刑那天,哈爾濱人民沈浸在悲痛之中。每個人都穿著黑西裝,胸前戴著白花。數百輛汽車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在街上排成壹行,警察也無可奈何。
喬司死後,哈爾濱的黑社會勢力壹時間鳥獸散,遭受毀滅性打擊。但沒過多久就恢復了原有的氣。喬斯的姐姐後來在大學附近開了壹家舞廳。每天門外停的都是警用車牌。
喬司的故事幾年前被搬上了銀幕,拍成了電視劇,但主人公換成了壹個勇敢的公安戰士。
喬斯·夏喬的故事已經成為哈爾濱真正的傳奇。很多哈爾濱人懷念喬司治下的良好治安,至少黑槍不猖狂。。
據傳這位大哥在被處決前開了7槍。
自然,這也是聽說的。...
當李超過李瑞環的車時,他問這輛黑色的A88888奔馳車是誰的。
巡撫陪著,想了半天,答道,是四爺的。我沒說喬四,但我帶了個爺爺。
由此可見這位大哥當時的地位。
黑龍江唯壹統壹地下社會的人,不能說統壹。
只能說黑龍江沒人不給他面子,因為他狠心。出來混的人都很殘忍,
但當時的黑龍江沒有人比他更無情,他在哈爾濱更囂張。
電話壹響,市局的副局就到了,比較知名的別墅是太陽島。
當時價值400多萬。裏面很豪華。用於賭博和娛樂。
這幾年東北壹直只是壹地壹霸。
而喬司的名聲,很多年都沒有忘記。
很多四五十歲的人還記得他。
路上的人更多的是羨慕和佩服這位大哥。
喬四世被處決後,他姐姐開了壹家餐館,每天都爆滿。
門前的車流是公安市委車輛最多的。
這正是他所說的:“在我的生命中,這就夠了。”
如果我們知道是LRH,不言而喻,我們也知道我們不能硬碰他,更不要說四爺了,所以有時我們不得不接受他的命運。最後抓四爺的人都是特警和國家安全局派來的,大概幾千人。
四爺和政府協商,只要不打死他,就給中國修壹條高速公路(壹條高速公路至少要20億,也是最短的高速公路),後來沒成功。最後,他被槍斃了。
至於四爺當年怎麽這麽厲害,妳來東北找個混過的人說幾天就知道了。
好了,就這些。我再壹次希望不熟悉妳的人不要假裝明白,妳假裝不敗壞我們四爺的名聲也沒關系。
喬爺爺在哈爾濱曾經有“夜夜新郎”之稱,但當時在哈爾濱很泛濫。起初,他承包建築工程,發了財。同時他養了壹幫打手給他收保護費,搶女人,砍人。當時所有的工程項目都要經過他的手外包出去。首先,他與黑龍江省的高層關系密切。第二,沒人敢跟他比。他還收保護費,沒人敢不交。喬司在哈爾濱駕駛的是壹輛黑色奔馳,車號是黑A88888。他的車沒有被交警攔下。哈爾濱所有的車看到都要讓路,比警車開道有用多了。只要他在街上看上壹個女人,就像香港電影《黑社會》裏那樣,車停到妳身邊,然後跳出來兩個人給妳放到車裏,開起來就走。他強奸後壹般給1萬,好像是90年代中期,1萬也不少。被他寵壞的好女人不計其數。再加上妓女和名媛,他被稱為“夜夜笙歌的新郎”。任何壹個有錢人想殺仇人,只需要找到喬司,給足錢(據說壹條腿65438+萬,壹條命30萬),管死哪個仇人。喬司不僅與黑龍江省公安廳同流合汙,還是省長的座上賓。那時候的喬四在哈爾濱太美了,甚至在我們老家(哈爾濱東北380公裏),只要有人說喬四和他有關系,馬上就是老大。可以說在黑龍江範圍內,沒有人能管得了喬司。但是,喬有點太自大了,導致了他日後的失敗。李瑞環到哈爾濱視察時,有警車鳴笛開道,所有的車都放棄了。只有壹輛車居然超過了李瑞環的車,那就是喬司的奔馳。李瑞環當時大怒,只問“誰的車”,答“喬的車”。然後什麽也沒說。後來有人跟他說了喬司在哈爾濱的事,他終於下定決心要把喬司打掉。回京後,為了怕黑龍江省公安廳走漏消息,直接從公安部派人來抓喬司,但喬司事先知道,逃跑了。最後被出租車抓住了。
李正光從哈爾濱人的記憶中消失了十年。
十年前的“8.10”之夜,操縱冰城黑社會數年的“老大”喬四倒下,當地黑社會25名首席舵手中的19落入法網,而被稱為喬四集團“頭號殺手”的何卻神秘失蹤。
10年前,審理喬思怡案件的工作人員,要麽被調離,要麽退休。我們找到了喬思毅案的主審法官黑龍江省第壹高級法院副院長李奎海。現已升任該院院長的李奎海回憶說,喬斯怡案中有的參與,從案卷來看,李的罪行似乎比喬更重。但因為時間太久,記不清細節了。
李正光為什麽逃了十年?媒體稱,李是“憑借復雜的社會關系和多年的反偵查經驗”哈爾濱市公安局辦案人員秦始皇透露,李正光之所以能全身而退,是因為無論是黑社會還是白道都把他當血性人尊重,很多人都把他當朋友。他舉了個例子。喬司那年,他和楊饅頭為拆遷項目爭論——當時政府的動遷、規劃、基建等部門都在搞城建
李正光很快成為喬的得力助手。哈爾濱南崗公安分局的方波給我印象最深的是,幾年後哈爾濱小有名氣的楊山頭、肖克、肖飛、郝瘸子四個混混被喬司收的時候,五個人經常意見不合,要拿刀動槍的時候,都是靠李正光上下協調。五個黑幫頭目都不是吃素的,但他們都願意聽李正光的。李正光的名聲今天仍然存在。采訪中,我們遇到壹個洗過手的混混。他的回答非常明確:別擔心,我不會說任何關於李正光的事情,也不會背叛我的朋友。
據官方統計,以喬司為首的黑社會犯罪集團三年作案130余起。喬靠威脅“釘子戶”開始了他的職業生涯,並在那三年裏發了財。李正光發揮了重要作用。
無論是黑吃黑,還是逞強爭霸,沒有了李正光,精彩程度都會打折扣。壹些內部人士回憶說,李正光在每場戰鬥中都砍第壹刀,開第壹槍,沖在最前面。他是壹個純粹的職業殺手,行動迅速,帶著子彈和致命的刀。他緊閉的嘴巴,冰冷的眼神,與他“第壹殺手”的名字相匹配。
喬司。此人本名宋永嘉,住在橋頭,排行第四,所以得了這個外號。
當時在哈爾濱橫行的除了喬司,還有另外兩個人。壹個是郝瘸子,壹個是蕭克。郝跛子有壹個令人同情的童年。從小因小兒麻痹癥致殘,壹歲時父母離異,讓他在壹個缺乏愛的環境中鑄就了壹顆冰冷的心。他只恨生活和社會。他說:“別看我壹瘸壹拐的,我要在社會上挺壹棍子。”上學的時候,不隨意就揮手打人,還想搶別人壹分錢。自1980以來,因流氓、賭博、打架、盜竊被拘留六次,判刑壹次(三年)。還因賭博被罰款2000元,嫖娼被罰款5000元。在道裏區誰要得罪他,就會驚呼“我是道裏拐杖”,立刻指示手下的爪牙拿著刀槍相見。l987年6月165438+10月,郝瘸子從蘇州到哈爾濱批發魚。在蘇州期間,他和壹個同行的人發生了爭執。為了報復這個人,他糾集了20多個同夥,坐了3輛出租車,到處找這個人,帶著刀、鐵棍、螺絲刀等兇器。該男子被發現跑進酒店後,指揮同夥沖進酒店打架。店主聞訊趕來勸阻,但左臂被砍傷。後來,他們把這個人綁架到壹個大壩上,不顧寒冷剝光他的衣服,用樹棍打他,直到這個人鉆進車裏,壹次次求饒。郝瘸子和他的同夥這才走開。喬司立刻回答,“這小子太瘋狂了。他需要被修理。”
曾幾何時,喬司只是壹個小小的瓦工,但在工作中,他發現政府的動遷、規劃、基建等部門都在為城市建設頭疼。喬司看好這個生意,招了幾十個兄弟“幫”政府拔“釘子戶”。通過耍手段、行賄、暴力,很快成為哈爾濱龍華建築工程公司副經理、龍華壹工區主任。
1986年5月,喬司因承接新發小區拆遷工程,與另外兩個拆遷隊發生糾紛。他在建築工地打了壹架,先打傷了壹個人,然後用啤酒瓶打昏了另壹個人。他還狂妄地宣稱:“這裏的工作不許妳幹,滾出去。”迫使另外兩個拆遷隊退出這個拆遷項目。
喬司以8萬元承包了道裏菜市場的部分拆遷工程,轉賣後獲利654.38+萬元。在北環路拆遷工程中,喬司獲利63萬元。這幾年喬司占據了哈爾濱大部分拆遷市場,拆遷線幾乎成了“喬司天下”。
小柯和郝瘸子也有合法身份作掩護,壹個是公司經理,壹個是酒店老板,但他們發財致富的主要手段是賭博。在賭博中,克洛伊壹次最多拿到9萬元。他們賭博,往往壹次輸贏就是幾十萬、幾十萬甚至上百萬元。
喬等人不僅殘忍,而且可以說是放蕩無恥。
他們中的壹些人擁有占地4000平方米的豪華鄉間別墅,而另壹些人則擁有豪華轎車和現代通訊工具。酒席上點壹首歌,喬指尖就能甩出2000元的獎勵;去酒店吃飯,要選最好的單間;當妳去高級酒店時,妳必須預訂最高級的房間。即使妳有客人,妳也要馬上把他搬出去...“喬司”等人也明白,只有想出事,打打殺殺是不夠的。妳必須找到壹個靠山。於是他們用金錢和美女把壹些意誌薄弱的幹部拖下水,包括個別公安、司法機關的幹警。他們被拖下水後,無視黨紀、政治紀律和法律。有的給他們開了奪權的綠燈,有的為他們充當“軍事顧問”,更有甚者,在他們因罪被捕後,還利用職務之便為他們開脫。這些人成了他們進行犯罪活動的保護傘。
據有關部門調查,觸犯刑律並構成犯罪的有9起,涉及省人民銀行、省委辦公廳、哈爾濱車輛廠、省供銷社、哈爾濱汽車公司等部門的部分幹部。
喬司自以為是幾個幫派的“老大”,是所謂的“上海灘黃”了。有壹次,他半開玩笑地對公安局說:“妳們要抓哈爾濱的混混嗎?把它給我,喬司。保險是逃不掉的。”
喬司披著合法的外衣,頭上掛著哈爾濱龍華建築工程公司副經理、龍華壹工區主任等頭銜。他平時浮誇,裝紳士,和壹些“上流社會人士”走得很近。聽說專案組在調查他的問題,他笑著對專案組的同誌說:“妳們找我幹什麽?我喬4的付出比松花江還多。”被捕前不久,喬司給專案組發來消息,要求“免談”。
01團隊分析了喬司的心態,決定配合壹下:“妳不是要窺探我們的現實嗎?我們會請妳來,讓妳被抓。”
彭蘭江在電話中找到“喬司”,讓他下午6點來專案組“談壹談”。
果然,6點整,喬司乘坐壹輛別克車趕到了專案組。
他下了車,擡頭看了看調查組在道裏區經緯頭道街的駐地,慢悠悠地走進了大門。我就想,妳今天終於請老子上門了,看妳能把老子怎麽樣。
夏天的余輝塗抹在辦公室的窗戶上,整個房子都塗上了壹層橘黃色。彭蘭江坐在椅子上,像個無辜的人壹樣和黃誌國下棋。喬四進了門後,並沒有站起來,只是俯下身,說請坐。喬四找了個地方坐下。他和黃誌國繼續“楚漢戰爭”。
在門外,警戒的警察已經將喬司的別克車調出調查組大院,司機也被嚴密監視。這些,老奸巨滑的喬四其實壹點都沒註意到。當司機發現他想反抗時,特警的壹位漂亮警察立即給他戴上了手銬。
房間內,喬司見氣氛“融洽”,也翹起二郎腿,點了根煙,悠閑地抽著。
“彭局長,聽說妳們在調查我,可是我恨死那些黑社會了。”
“我們知道妳的情況。”彭蘭江壹語雙關地說:“真的假不了,真的假不了。被搶的在哭,註定的在劫難逃,對吧?”
喬司不知所措地點點頭。他正要再次考驗彭蘭江。沒想到,彭蘭江直截了當地問他:“妳說妳不是黑社會,別人卻說妳是喬司。昨天,有人看見妳和克洛伊壹起吃飯。”
喬思怡壹聽到“可兒”這個詞就緊張起來。“不,彭楚,這是良心問題。我,喬思怡,絕不會做那種不自然的事。”至於小柯,我跟他沒關系。況且他前兩天去了綏芬河,不在哈爾濱。"
這正是老彭想知道的。今天行動開始,聽說小柯不在哈爾濱。克洛伊去哪了?從喬口中得知克洛伊的行蹤,真是意外收獲。
彭蘭江不禁眼睛壹亮,馬上逼著他問,“妳在胡說八道。我昨天在電話裏找克洛伊!”
彭蘭江順手拿起電話,說他想撥號。他順口問喬四,“克洛伊的呼號是什麽?喬司沒有意識到彭蘭江是想跟他賺錢,順口答道:“10打126,請打電話,保險不在這裏,怎麽騙妳?" "
老彭慢慢放下電話,轉身嚴肅地問喬司,“妳還知道克洛伊什麽?”
喬四見彭蘭江臉色不對,這才下意識地向樓下看去,幾個晃動的身影已經堵住了走廊,他感覺到勢頭不好,急忙站起身來,要走。
彭蘭江擺擺手說:“妳不能走!”
“什麽,彭楚,妳是在抓我嗎?”
“不能直接抓喬司嗎?”說完,老彭拍了壹下桌子。
行動組01成員聽到信號,迅速沖進來。幾支槍同時對準了喬司。喬司尷尬地笑了笑:“彭初,妳在開玩笑吧?”
彭蘭江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逮捕令說:“宋永嘉,妳開什麽玩笑?妳被捕了!”
其實我也不明白為什麽東北人這麽崇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