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即今浙江寧波,古稱鄞縣。有個好人叫楊子成。在縣政府當書店。楊紫用善良懲罰自己,推己及人。“遵紀守法,秉公辦事”就是不受賄。善良意味著體諒他人。壹個角色在左邊,兩個在右邊,不是為妳自己,而是為所有人。有兩種人,壹種是自私自利,不願意為別人著想,壹種是心胸寬廣,能為國家、社會、子孫後代著想。我們學佛要學利他,這是學佛的基礎。
當時縣長很嚴肅。偶爾,壹個囚犯激怒了縣長,縣長痛打了他壹頓。犯人被打死了,縣令還在生氣。楊紫懲罰自己,受不了了,就跪下來幫犯人求情,請求縣令寬大處理。縣令說:“這人犯了許多罪,我忍不住要生氣。」
楊子成馬上磕頭說:“教育不好,人心早就碎了。這時候要體諒人的心。他們沒有受到良好的教育,所以他們違反法律,制造麻煩。我們應該由衷地同情他們的愚蠢,不要高興,更不要生氣。”」
楊紫用美德、勇氣和膽量來懲罰自己,敢於說真話。他對縣令說:“妳在審問他,妳也聽到他的感受了。他確實做了很多壞事,應該被判重刑。妳應該可憐他,妳不能幸福。”妳不能開心,但妳生氣了。“妳怎麽會生氣呢?這個縣長也很好。聽了楊紫的懲罰,他覺得很有道理,他的心馬上就打開了。這體現了道德的力量。道德越深,越感人。
家裏很窮,什麽都沒有留給他們。當囚犯缺少食物時,他們經常在許多方面幫助他們。壹天,有幾個新來的犯人要吃飯,家裏缺米。犯人給了,家裏沒飯吃,自己照顧自己,可憐,跟老婆商量。女人說:“犯人是從哪裏來的?”說:“杭州人。壹路上餓了,菜都好吃。”因為撤了我的米,我煮粥給犯人吃。後生次子,龍稱守陳,次子稱守址,為南北吏部侍郎,長孫為刑部侍郎,次孫為四川連賢,兩人都是名臣。今天的楚庭和德政也是各有淵源。
楊紫家境貧寒,但他為官清廉,不會接受別人的禮物。他以德報怨,他“分文不取”,大公無私,按自己的良心辦事,絕不會受賄。當囚犯缺少食物時,他們經常盡力提供救濟。他們去找壹些願意做好事的人,請他們捐款幫助這些囚犯,讓他們吃飽飯。
壹天,來了壹批新囚犯,其中幾個沒有食物。他壹看就心疼,當時就猶豫了:這些人都快餓死了,我家缺米。如果我給囚犯米飯,我的家人會挨餓;但是保重,犯人太可憐了!他心裏拿不定主意。壹方面是他的老婆孩子家人,壹方面是他是個犯人,所以回家和老婆商量。
女士問:“這些犯人是從哪裏來的?楊子成道:“我是杭州人,走了幾百裏。壹路挨餓,臉色難看,發黃,瘦弱。" 」
夫妻倆最終決定,寧願自己受苦,也要讓犯人吃飯。當時我拿出壹些米,因為犯人多,就做了粥讓他們過?渡過難關。這就是慈悲,是成為聖人的精神幼苗。這裏要學習佛教。如果我們不從中吸取教訓,就不可能憑空產生大慈悲心。
中國古人說“人饑則己,人溺則己”。有的人餓得像餓了壹樣,有的人快淹死了像快淹死了壹樣。從這裏,我們可以擴大和升華我們的善良,然後我們可以利用佛教中的大悲心。
所以人只要有善心,就可以在平凡的崗位上做不平凡的好事。生活是道場,家庭是道場,工作單位是道場。學佛要真正造福人民,不能脫離或脫離現實生活。
後來他家生了兩個兒子。這就是因果報應。積善積德,子子孫孫,彌足珍貴。兩個兒子分別是南北方吏部侍郎。“部長助理”是副部級或以上的官員。“吏部”當時不叫大臣,叫“尚書”。尚書是大臣,侍郎是副部長。
長孫是刑部侍郎,也就是現在的司法部。他也富有同情心,可以幫助處於困境中的人,尤其是那些囚犯。有壹些給副部長的禮物。次孫是四川省的連賢,剛好比巡撫低壹級,兩人都是當時的名臣。“今”指楚廷和正德,是袁了凡俗人的同時代人,也是楊紫刑家的後代。壹個小公務員的家庭能出這麽多大人物,全是他的好因緣激發出來的。
由此可見,只要刻意去利益社會,利益人民,利益眾生,就會積德。如果妳做好事,不求回報,這個功德會更大,壹定會有更多非凡的結果。如果妳積累了很多善,妳會自己感受到結果。
袁了凡居士是壹個例子,與袁了凡居士同時代的於景毅先生也是壹個例子。他晚年享受著好的結果,好的結果壹代代延續到了他的後代。如今,還有類似的案例。仔細觀察可以看出,家庭的興旺來自於德行和善行的積累。善業是唯壹的資源,快樂來自於行善。抓住這壹點,堅定不移地堅持下去。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絕妙的致富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