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多年,兒時的玩伴也失去了聯系。那時候同齡人都是男生,我只能和姐姐玩,姐姐中有壹個叫李傑。李姐的爸爸和我爸爸從小壹起長大,長大後就結婚了,關系很好。我和李姐姐玩得很開心,有時我會住在她家。李姐姐有壹個比我小幾個月的妹妹,所以我們三個經常在壹起玩。我上小學之前就學會了騎自行車,爸爸的26杠自行車就是我騎的。李姐和,因為膽小,從來不會騎自行車。所以每次他們要去市場買東西,都會給我打電話。壹開始她媽(我叫她三伯娘)不同意,怕我拉不動他們。但那時候我比較胖,經常做家務,已經練就了壹身蠻力。拉了他們幾次後,我也沒有阻止我們。
李姐和經常去外婆家,外婆家很好。據說舅舅和舅媽在香港工作,所以老人壹個人在家很想念孫女,但是兩個姐姐不會騎自行車,又膽小不敢學,總是讓我送過去。她奶奶對我也很好,會給我壹些禮物和零花錢。李姐姐的奶奶也有壹個老人,是她奶奶的婆婆。她年紀很大了,住在大兒子家。老人很喜歡我。他總是給我很多食物吃。有時候他對我比李姐和都好。我至今不明白為什麽,但同時又被三伯娘汙蔑,說我故意逗老人家開心。並教唆李傑,如果我去了,就讓我待在屋外不要進去。李姐幹脆把她媽說的話告訴了我,我從此就不怎麽喜歡她媽了。
從小就覺得三伯娘清高。妳看,妳養不起我們家還以為我玩她女兒是有目的的。李姐有個姑姑嫁到了香港,所以每年她爸媽都是以探親的名義去那裏壹段時間,實際上是去打工。然後我會帶回各種物品,包括內地很難買到的藥品。那時候在香港有親戚是壹件值得炫耀的事情,更何況她叔叔阿姨也在香港。所以他們家的生活水平還是挺不錯的。當我們都住在泥瓦房的時候,人們已經住在小洋樓裏了。在去過香港的三姨眼裏,我們都是土鱉。村裏也沒幾個女人喜歡她,因為她總愛顯擺。
有壹天三伯娘來我家,讓我和拉裏、肖敏姐妹去她姥姥家。我說在家沒時間拉花生。然後她對我媽說:“我壹天拉不完花生,妳就讓她幫我帶兩個孩子去她外婆家玩吧。”
我媽說:“不是不讓她拿。她比妳的大女兒年輕。帶兩個人我不放心。”
“沒事,又不是第壹次了。妳的小心肝力氣大,不像我兩個女兒從小嬌生慣養。”聽這個,意思就更明顯了。
此時,我媽只能答應,並叮囑我要小心走下爬不上去的坡,不能走小路。我嘴上答應著,心裏卻在想:有什麽大不了的,我就是個老司機。但沒想到真的出事了。看來我媽的擔心是對的。
我沒有聽媽媽的話,而是走上了正道。當時壹邊是路,壹邊是田,壹邊是渠。當時正忙著種地,渠裏的水還挺深的。但我還是鼓足勇氣騎了過去,很快就到了李傑奶奶家。看到孫女來了,老人別提有多高興了。他給我們塞了很多好吃的,臨走前還給了我們零花錢。他還告訴我騎自行車要小心,不要留在路上,趕緊回家。其實我是要回家的,但是麗麗說再逛逛會比較好。我想到了在隔壁鎮照看我叔叔商店的阿姨,所以我建議去那裏。李姐和聽到這個消息時非常激動,因為他們從未去過那裏。
所以我帶他們去了我阿姨的店,我叔叔正好也在。孩子們不是為了食物就是為了零花錢。我們吃飽喝足就回家了。當然,我叔叔給了我很多東西帶回家。回去的時候阿姨特意囑咐我不要走小路,小路會經過壹條水流湍急的河,兩端用半米寬的石橋連接,沒有防護。我聽我阿姨說,經常有人從那座橋上掉下來被沖走。我來的時候看起來有點害怕,所以很小心。回來的時候壹直擔心那裏會出事,不過還好壹切都順利通過。希望最危險的地方都沒事,後面壹定什麽都沒有。但是我高興的太早了,此刻發生了壹些事情。
過危橋意味著下坡。這條路仍然泥濘濕滑。李姐和曼迪坐在後座,我騎著車下了坡。我靠的是力氣,下坡的時候沒剎車,所以想滑快點。誰知後面太重,前面太輕,泥濘的路容易滑倒。當汽車下坡時,突然車輪碾過了壹塊卵石。車頭傾斜的時候,我下意識的抓住剎車把手,車壹下子就倒了。後座的李姐和曼迪被甩了出去,我倒在壹邊。突然我聽到壹聲“哎呀”。我回頭壹看,原來是李姐姐。她坐在外面,所以她先摔倒了。我走過去,看到她的壹顆門牙不見了,肖敏的手被擦傷了壹點。我走過去幫他們撿,幫他們拍掉泥沙。幾個熊海子不知道疼,李傑去找她的門牙,但是沒有找到。然後大家哈哈大笑,幹脆坐在路邊吃零食。
在路上我跟李姐說我錯了,回去跟大人們坦白,但是姐妹們不讓。於是他們商量:回家後告訴她媽媽,她在路上學騎自行車掉了門牙。三伯娘雖然半信半疑,但也不好說什麽。畢竟是她帶上門來要的,只能認了。不過還好當時李姐還沒換完牙,不然按照她媽的脾氣,肯定會怪我的。
據我媽說,李姐從23歲到30歲最後嫁給了自己。我在想,還好李姐姐的門牙長回來了,不然她媽肯定會把李姐姐嫁不出去的原因怪我。畢竟少了壹顆門牙,更別提有多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