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上大學時，他問:“爸爸，我學的什麽專業？”
“考環保專業”。我脫口而出。
兒子笑著說:“爸爸，我猜妳會這麽說。但是我不想考這個專業；現代城市的標誌是高樓大廈。我知道妳在想什麽，我很期待妳說的話。那時妳的空氣質量很好。能見度特別高。站在我們的房子裏，我們可以看到西南20公裏處的樂山。妳甚至可以看到上山的狹窄小路。但是我更喜歡城市裏的高樓。妳能尊重我的選擇嗎？”我感到失落。
我侄女在我兒子上大學的時候來咨詢我:“哥哥，我應該學什麽專業？”我侄女問。
“女孩子寫寫算算，活得輕松，人也清閑。考金融專業。”侄女又轉向我問:“叔叔，我考的什麽專業？”
“考環保專業。”我侄女看著我，笑著說:“叔叔，我知道妳當時沒有吃錯任何東西，不管是地裏做的還是街上買的。”現在，食物和飲料都不太令人放心。但是國家現在有壹支環保大軍，我也不差。我認為大哥是對的。“我沒有答案。
這個國家現在有壹支環保大軍。行政處罰建立的這種機制真的能實現環保嗎？國家的現代化確實給人民帶來了許多好處。但是也有很多問題。環保問題突出。這可能是我們在“現代化”過程中必須付出的代價。
2013 6月下旬的壹天，我侄女打來電話說:“叔叔，我有個好消息告訴妳。我的壹位從事環境保護立法的同學說，他們的《汙染環境罪》即將出版。將來汙染環境是壹種犯罪。有必要依法判刑。”放下電話，我很開心。
幾天後，我在央視《晚間新聞聯播》上看到了這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