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角貞德是基督教國家中各國的丫鬟,也就是生育工具。但現在她已經不再是起初的脆弱無助,而是逐漸變成了壹個睿智果斷的人物,姑娘們也逐漸組織起了同時反抗和逃離的行動,“革命”也不再是遙不可及的妄想。
然而,基礎國家的價值體系和階級結構也暴露出越來越明顯的弱點。它最大的問題是反人性,剝奪獨立權利,用斷章取義的粗暴教義統治整個社會,決定每個人的功能屬性。比很多威權社會還要威權,整個社會氛圍相當沈悶,經濟狀況相當尷尬,比半個世紀前的某個時期也好不了多少。
然而,這本書和這出戲都沒有講述這些國家的全貌。而是選擇瓊作為重點,從她個人的角度慢慢描繪她所看到的和經歷的。其實整本書或者全劇都是瓊的記憶。
但在視頻語言的字裏行間,不難發現,吉爾吉斯斯坦各國正在進行宗教戰爭,戰爭局勢將走向何方,吉爾吉斯斯坦各國的命運將會如何。這些都是值得關註的點。而且值得壹提的是,原作者是加拿大人,加拿大也是其他國家難民出逃的理想國家。美國變成了壹個宗教極權國家,加拿大變成了壹個新的自由之地,很有意思。加拿大政府會對基地內的國家做出什麽樣的後續反應,兩國會不會開戰也是懸念。
像樹壹樣等待。瓊靜靜地站在街上,等人的時間。她記得嬤嬤麗迪雅的管教,她向她的女仆們灌輸忍耐和服從的觀念。就像她話裏的比喻:不要做那顆無法紮根的浮躁的種子,而要做那顆深入這片土壤,這個體制的種子,不要抱怨,要適應。
簡而言之,莉迪亞嬤嬤的意思是,忍耐和順從是女仆的價值觀。瓊接受過這種灌輸嗎?沒有,在瓊的敘述中,話題突然轉向,視角突然轉變。
從最初代表貞德弱勢地位的上帝視角,到偉人視角。鏡子裏的瓊瞬間變得高大穩重,背景中出現壹棵樹,暗示著瓊現在的精神和意誌。
對了,女仆們出門的時候會戴這種帽子來限制視線,讓妳只能看到妳面前很小的空間,以此來停止東張西望,從視線上限制妳的生活自由。
專制和壓迫可以如此微妙,看起來妳是在自由地觀看,但實際上妳仍然是壹個囚犯。監禁的手段從古至今都在不斷更新進化,不再只是對肉體的粗暴監禁。許多軟方法正在被引入,許多更經濟和方便的方法正在被實現。
雙翼帽和鐐銬的區別在於,戴著鐐銬的犯人不能勞動,他們只是消耗材料和占用空間,卻不能提供經濟利益,對統治者是吃力不討好的;但帶翅膀的白帽適度限制了女仆的人身自由,同時又不影響她的生產力,讓她可以成為被限制自由的奴隸而不是被囚禁的囚犯。
控制人的技術和方法只會越來越“進步”,洗滌和重置人的思想可以說是最厲害的壹種,而這就是奶媽莉迪亞所扮演的角色。她有點像今天那些教“女德”的家夥。
迎面走來壹個和瓊身份相同的黑人女仆,這就是瓊在路邊等候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