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11年匆匆而過。當妳失意的時候,妳來到了我的身邊。妳的美麗、溫柔、鼓勵和努力讓我活了下來。也許上輩子有人為我做了壹件好事。情人節快到了。我想許個願:老婆,我們壹起白頭偕老,享受美好的浪漫生活吧!”
“我覺得婚姻最強的紐帶不是孩子,不是金錢,而是精神的成長。嫁給妳,我這輩子無怨無悔!值!”
這些都是小玉老公大衛的短信。小宇壹直不舍得刪。她每次看到都會感覺到濃濃的愛在心裏流淌。
“幸福其實很簡單,就是和妳愛的人壹起變老。”說到大衛,小宇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為愛情絞盡腦汁
大衛和我都是初戀。當時我17歲,他20歲。他在徐州同壹所學校上大學。他比我高壹年級,有時候壹起上公共課。每次上課,他都坐在我後面,靜靜的關註我。他經常去我們宿舍。他今天借這個,明天借那個,找機會和我說話。
那時候我經常把旅行鞋掛在二樓宿舍的窗臺上。我們的窗戶面向操場。大衛身材很好,喜歡打籃球。打完球,我總是用小石頭砸自己的鞋子,然後假裝找到了還給我。當時我還納悶:“我的鞋怎麽老是讓他撿?”直到我們相愛,他才告訴我:“我絞盡腦汁想了解妳!”"
要知道,現在的大學生談戀愛很多,但是大家從來不考慮未來。畢業後真正結婚的只有我們。
為愛離家出走
畢業後,我領著大衛回了蘇州的家,先去看了他妹妹。我姐當場反對:“他家那麽遠,聽說蘇北挺窮的,妳又不知道他家的根。以後妳會生氣,但是沒人管!”
我姐把這事告訴了我爸媽,全家壹致反對。我爸說:“妳要跟他談戀愛,我就不要妳女兒!”“我的家人把我鎖起來,不允許我接電話。大衛打來電話,聽到我的聲音,才敢急促地說些什麽。我勸他放棄,他卻壹直等我,鼓勵我永遠不要放棄。很快,他在昆山找到了工作。
被父母關著,我見不到大衛,更不知道他的近況。三個月後,大衛突然從老家打來電話,說自己得了急性闌尾炎。那天,我父母和姐姐去親戚家吃喜酒。我趁機跑了出去,準備回徐州看望大衛。
出租車上在放滿文軍的《懂妳》,突然想到,發現我走了,我爸肯定會責怪我媽不看好我,讓我媽跟我壹起受委屈...我越想越難過,流的眼淚也越多。司機勸我:“小倪兒家,別做傻事!還是回家吧!"
我提著行李回家了。
但我滿腦子都是被疾病折磨的大衛。我放不下他,又跑出家門,給父母留了信,跑到徐州,搬到了豐縣大衛家。
我剛下公共汽車,就接到了父親的電話。爸爸很生氣,在電話裏吼道:“我已經沒有妳女兒了!”妳不應該回來!"
為了生活,壹起努力。
大衛接到我去徐州的電話時,欣喜若狂。他病愈後,我和大衛在我們上學的大學附近租了壹間房子,買了鍋碗瓢盆等生活用品。800塊錢快用完了。大衛在壹家旅館工作,每月只掙幾百元。本來我是不用為溫飽發愁的。現在才知道獨立生活有多難。
我告訴大衛我也必須找份工作。大衛壹開始不同意,但我堅持。很抱歉的說,以後壹定要幸福。因為在徐州讀書四年,經常和同學壹起去朝陽市場逛街,所以我的第壹個目標就是去那裏的服裝市場。我問店旁邊的人“要不要服務員”,謊稱自己工作過兩年。壹個五十多歲的阿姨接待了我,問了我幾個問題,答應我試壹下午。下班的時候阿姨說:“妳當然沒做過,但是妳很聰明。培養它。月薪500元。”我激動得連說:“謝謝阿姨!”然後我打電話給大衛。
為了省車票錢,我買了壹輛二手自行車,每天從南區趕到北區,早上五點半起床,做好飯,上班。在那些日子裏,我們很少見面。我早上離開的時候,他還在睡覺;晚上我回家,他又去上班;晚上11點多他就下班了,我又睡了...壹個月只能見壹兩次面,只能留個紙條。那時候還沒有手機,BP機1000多塊錢,買不起。
這樣的日子,雖然辛苦,但也是平靜的,大衛和我之間有著淡淡的溫暖。
待了幾個月,有壹天我姐打電話說:“妳跟他完了。我爸想在蘇州給妳找個工作。”他的家人也催促他回家。他是獨生子,家境還行。他父母擔心他在外面受委屈。
轉念壹想,我留了張紙條:“我們分手回家好好過日子吧。我們還是朋友。”大衛不願意,我就說:“妳看看我們的苦日子!也許妳放手了,我還是幸福的!”他勉強同意了。
我們都辭了工作,我買了日用品。我先送他走。我的票是第二天的。送走大衛,我壹個人在空蕩蕩的房間裏,心壹下子懸了起來。迷迷糊糊,大概淩晨壹兩點,突然有人敲門:“開門!”“我激動的時候,是大衛的聲音!打開門,我們像是分開了十年,相擁而泣。他說:“我走了,我會後悔壹輩子!“不管有多難,我們都要待在壹起,不允許任何人離開!妳父母怕我對妳不好,但我會給妳幸福,給他們看!”
那時候我真的很窮,但是我真的很開心。
我們又開始了鬥爭。我還是去市場賣衣服,大衛跳槽去了裝修公司。第壹個月,他領了工資,壹路跑回家:“老婆,我賺錢了,3000塊!妳想吃就買!”我想了很久:“買碗搟面?”那時候,吃碗搟面是奢侈的。平時我們只吃豆芽,壹大口袋五毛錢。大衛花了800元給我買了壹枚戒指。他只給我送花。
有壹次我得了重感冒,所以沒有錢,所以不敢去大醫院。最後我只有5.5元起的錢。大衛花了0.4元打電話給朋友借錢,對方不在徐州。他用5元錢買了兩大袋方便面,留給我。第二天,診所的醫生讓我盡快輸液,減少炎癥。當時還沒有“無償獻血”,大衛去血站賣了200毫升血,拿回來150元給我治病。我當時並不知道,還是他的朋友告訴我,“妳輸的不是普通的液體,是大衛的血!”
1999我生日那天,我只有買兩碗拉面的錢,我們倆都不願意吃裏面的肉。後來他給我拿辣椒的時候我把肉藏在他臉下面。在回家的路上,大衛說:“妳真小心眼,妳把肉放在我臉上了!”酒店人多,再放走就太可惜了。但是妳這麽瘦,以後要多吃點!"
那時候我真的很窮,但是我真的很開心。晚上,我們手牽手走在街上,看著窗外。我說:“親愛的,我們什麽時候能有自己的窗戶?”大衛握緊我的手,承諾說:“會有面包和壹切!”
大衛是壹個勤勞誠實的人,他通過努力工作來實現自己的諾言。現在,我們已經買了兩套房子。
他把我當成手裏的寶貝。
經過幾年的努力,我們有了壹些積蓄,想有自己的事業。2000年,我們決定租個門面做服裝生意,但是大衛壹說話臉就紅了,壹件衣服賺10就滿足了。如何做到這壹點?晚上,我們坐在床上練“業務”。我“買衣服”,他“賣衣服”,排練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不到壹個月,他就離開了學校。現在我的家族生意就靠他了。
經濟條件有所改善,但他並沒有改變,依然視我為“手中之寶”。2003年,大女兒出生,大衛非常滿意。後來我懷孕了,想再給他生個兒子(他老家政策允許),結果是個女兒。我很氣餒,但大衛說:“這是舊禮物。我會好好愛妳的!”"
他像孩子壹樣寵愛我。晚上他經常起來給我蓋被子。洗衣做飯都是他做,買個自動洗衣機,也是他操作。他很少社交,偶爾會去酒桌上,但他壹直給我打電話發短信,怕我更想他。我安慰他:“沒那個必要!妳太累了。”他說:“酒有什麽好的?還不如跟妳喝!”我們做生意賺了錢,他不在乎。我拿了存折,房本上有我的名字。
我們在壹起十幾年了,每天還是有說不完的話。他跟我說店裏的生意,我幫他出謀劃策;我跟他說了我家的事,然後他評論。壹不小心就到了晚上11點以後。
大衛壹直最內疚的是他沒有壹個像樣的婚禮。我告訴他:“我不在乎形式,我最大的希望就是和妳白頭偕老。”前段時間電視劇《金婚》不是播了嗎?大衛答應我,當我們結婚的時候,他會為我準備壹個盛大的金婚典禮。我相信他能行,我們也能行!
“那時候我真的很窮,但是我真的很開心。”是的,真正的幸福與貧窮和富有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