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人物
延伸閱讀:雅昌藝術網關於“以‘雅昌’之名行騙藝術品”的聲明父親李壹生有兩大願望:壹是繪畫,二是革命。作為壹個從四五歲就喜歡畫畫的孩子,在初中接受正規美術教育後,他決定成為壹名畫家。但在目睹了大革命的失敗,革命者的血腥屠殺,以及身邊的極度不平等之後,他決定再次成為壹名革命者。李和張幼久的女兒李啟容所說的,既是李青年時代的選擇和矛盾,也是他們在革命事業和繪畫愛情中交織的壹生。1939李唐義和《張幼久畫像》1941年寫生55x45cm 53梯子李和張幼久1937到1938,武昌藝術專科學校師生抗日熱情高漲,幾次拒絕日本特務的勾結,最後挑起日寇炮轟學校。當時的校長湯壹靜做了壹個痛苦的決定,把學校從武漢搬到了四川江津的德感大壩53梯。武昌藝術學院只在這個小山村租了兩間房子,簡單建了壹棟校舍。在這個窩棚裏,唐義經和唐義和先生為國家培養了許多藝術人才,包括李和張佑琪。李《德幹壩》1940s木刻8x10cm武昌藝術學院21周年紀念照,拍攝於1941年。李出生於湖北應城,家境貧寒,但酷愛繪畫,1940。張友久,1916,安徽人。她的哥哥張友鸞和張佑赫都是民國時期著名的新聞記者。李在湯壹禾教授的指導下完成《自畫像》1943 65438+10月10。鄧先生畢業於武昌美術學院,畫幅38x28cm,是李繪畫的啟蒙老師。他不僅讓李認識了西方的繪畫技法,如素描、透視、水彩等,還教他中國畫,使他全面了解了中國畫。渴望新事物的李仍然熱衷於西洋畫。初中畢業後,他考上了武昌藝術學院附中。武昌藝術學院的碩士生教授是留法著名油畫家湯壹禾先生。在家裏,他上不起這麽貴的附中,只好在師範學校讀書。但他和武昌藝專是有緣人——他考上了武昌藝專,戰時遷到重慶,作為占領區的學生,不用交學費。他這次考上了大學,師從唐義和先生。在學習西洋畫的時候,李當時學油畫真的很難,因為油畫顏料很貴。唐義和把快用完的錫筒漆給他,裏面還有東西(漆)。他把不想畫的筆都給了他,長的,短的,有分毫的,然後說:“拿去試試。””於是他開始畫油畫。把襯衫和破被子撕碎,做成帆布。但是布太爛了,比紙還薄,成品畫布無法在木架上展開。後來先用石灰塗,再用桐油作畫布塗。張友久《紅衣女俠圖》1941年紙本工筆75x26cm參加民國時期第三屆全國美展。張幼久1939-1942在武昌藝術學院繪畫系學習中國畫,主要老師是張兆明先生。王先生是壹位對學生非常負責的畫家。上世紀40年代初,抗戰物資最匱乏的時候,學生們都是用自制的紙作畫,就連王老師也要用這種紙作畫。他在30多張泥紙上畫了四季花和竹石,為作為弟子的張佑琪配樂。李啟榮說,“但即使是這種草稿紙,張老師也非常認真地在每張草稿紙上畫出了壹朵鮮艷的花,而且很多都特別註重構圖,都是精美的作品。“張友久擅長用工筆畫仕女。她畫的《紅衣女子》的題目和杜工部的詩“且忘其薄絲袖,倚晚霞寒高竹”是張兆明先生寫的。這幅畫入選民國第三屆全國美展,後又入選新疆乃至印度展覽。走出武昌藝術學院的紅色夫婦--李、、張友久作品文學評論展。李和張友久在武昌藝術專科學校學習期間,不僅大大提高了專業水平,而且把版畫作為抗日宣傳的工具和揭露腐朽社會的武器,在武昌藝術專科學校掀起了木刻運動,吸引了全校五分之二的學生到他們組織的五·壹三木刻研究會。不僅如此,李還從重慶借來100多幅蘇聯彩色版畫,在武昌藝術學院和江津人民文化館分兩次展出,每次多達7000人。這種數量多、規模大的木刻運動,在國統區的高校中是絕無僅有的。1949上海解放後,李(右)與張友久(左)合影紀念他們的壹生:從“秦瑟之友”到“、之友”,“關關,秦瑟之友,壹家,伊乃真幹”,文學家張恨水在李。這四句話出自兩首詩和壹篇文章。大腹便便的張恨水先生將它們無縫地縫合在壹起,既表達了自己的美好願望,又別出心裁地嵌入了它們的名字“遊兌”和“賈珍”。用“豎琴之友”來概括李和張佑琪的感情,並不為過。1942年春,在重慶歌樂山中國工業合作協會工作的李生日那天,送了壹幅木刻創作《並肩而行》給在山下四川省糧食儲運局工作的張友久。圖為兩個年輕男女並肩走在崎嶇的路上。遠處的群山光芒四射,山上矗立著壹座寶塔。那是延安寶塔山上的寶塔,是他們向往的地方。李辛亥革命1940註冊木刻28x18cm李牛人挑1943六月14cm註冊木刻18.5x14cm畢業後,夫妻倆成了革命者。最近,他從事情報收集工作,為中國的解放做出了貢獻。其中,他向在重慶談判的毛主席提供可用於解放西南的長江航拍圖,到空軍尋找防止延安被炸的地面信號,獲得滬杭鐵路沿線碉堡、掩體的秘密,及時向地下黨領導人匯報,與敵空軍反目。由於出賣姜傑的叛徒也出賣了他們,所以兩人都在1948的結尾被抓。在獄中,他們毫無畏懼地與狡猾的敵人英勇作戰,沒有泄露地下黨的任何信息。在李患傷寒奄奄壹息時,張友久的兩個著名的兄弟張友鸞和以“救洋醫生”的名義對他們進行了搶救。保釋期間全國解放,他們在雨花臺得到了生命,沒有被殺。但張佑琪在獄中高度緊張,誘發高血壓。解放後,她的血壓飆升到220多度,不得不休息。1962年夏天因高血壓尿毒癥去世。李《唐家兄弟二人——去世的武昌藝術專科學校校長唐義敬、唐義和教授》1944年5月8日木刻24.3x27.5cm回憶父母之愛,李啟榮談三封信。第壹段是40年代他們在四川第壹次見面。那段時間,他們分開了四次:暑假的時候,轟炸,想念對方;張友久《給李等學生的回信》父親病逝在家時的感想:李和張佑琪成為地下黨員後,因白色恐怖離開學校移居重慶,分別在重慶兩家單位工作。他們幾乎每天都用壹封信來傾訴自己的思念和苦悶(地下組織的聯系人多次站出來——這個人後來成了叛徒),互相鼓勵;張佑琪畢業後去成都找工作的時候。第二段是他們最幸福的離別。1953年,李赴京開會,被邀請到觀景臺觀看五壹。李的信中除了對妻子病情的哀悼,十幾封信的信箋上寫滿了對祖國新面貌的贊美。第三段是從65438年到0955年李到中央黨校學習的階段。這時,他們被壹些同誌誤解了(被抓後對他們忠誠的誤解),信中透露了逮捕結論久拖不決的委屈和相互安慰。同時鼓勵對方相信黨中央和毛主席,讓自己的清白昭然若揭。在此期間,血壓高達220度的張佑琪病情嚴重。他要打理家務,還要管理壹個九歲孩子的學習和生病。同時還要忙著把家搬到北京的瑣事,跟老公說各種事情,這也體現了恩愛夫妻之間的平凡生活...《畫家之妻》張佑琪,李·,31cm×21cm布面油畫65438+。他對他們夫妻的評價是“同學,朋友,戰友,最好的愛人”。1962年,張佑琪病重去世。李生活在極度的悲痛之中。後來我給自己打印的時候,把簽名裏的“家”字去掉了。能刻“李真”的印章,他的妻子沒有家。他認為那不是家,也就是說他沒有家。壹枚“Ku·費·顧臻”的印章,四個字道出了他後半生的心境。後半生的風景:隨心所欲在1962年張佑琪病重去世後的頭幾年裏,李整天不說話,壹頭紮進繪畫裏,幾乎跑遍了湖周圍的山頭,畫風景。墻上除了掛著張幼朵的照片,還有他畫的風景小油畫。李總是在清明節那天去北山公墓,那是張幼久長眠的地方。在那個地方的山上,那時的杜鵑花經常盛開,到處都是杜鵑花的紅花。李總是收集壹把,放在張佑琪的遺像前。他壹次又壹次背著畫夾翻越靈隱山,獨自站在張佑琪的墳前,與她進行心靈對話,訴說沒有她是多麽的悲傷和孤獨,於是畫中出現了許多杜鵑花的意象。李《清明杜鵑花——為紀念亡妻而作》30cm×39cm木板油畫1979在分析李後期的山水創作時,原湖北美院院長唐小和認為,“上世紀70年代末,李先生用畫筆回歸了青年時代的藝術理想,並癡迷於繪畫,遊歷了黃山、三峽、普陀山、武當山,因為他豐富的傳統文化,在少年時代就打下了紮實的寫實繪畫基礎,又因為他不凡的人生閱歷,他的作品高屋建瓴,大氣灑脫。同時,唐曉鶴認為李這壹時期的油畫創作也是與其他藝術形式相融合的:“他從小受到的熏陶使中國畫的審美意識滲透到他的血液中,而在他的油畫作品中則形成了壹種自覺的探索和追求,觀者不禁感嘆李先生在油畫風景中表現出對中國畫的興趣。”要說寫實繪畫的基礎,那就是在他的畫作中,造型、明暗、色彩壹步步到位;說起來大氣、灑脫,但他想表達的是壹種大氣象、大境界,* * *揮灑自如,不拘泥於小節”。在李後期的油畫風景畫中,李啟榮以為父親不再按部就班、刻板細致地畫他看到的風景,他會用刮刀在紙板上快速塗抹,就像潑墨壹樣,以寫意的方式表達內心的感受,這已經是“有意”了。與此同時,李喜歡用紙板作畫。大概紙板能讓他自如使用刮刀。李啟榮在總結父親的畫時說:“我父親那壹代接受的西方油畫,大部分基本都是寫實的,無論是蘇俄還是法國。我父親的老師唐義和先生是法國留學生,也是法國著名學院派畫家勞倫斯的學生,所以教學生寫實風格。這種寫實的繪畫,換句話說就是具象的繪畫,在“似與不似”之間的中國畫,有壹些抽象的因素。特別是宋代的山水,可以說是壹種抽象的素描:是畫家“隨心所欲”,通過對人性的陶冶來真實地描繪自然景觀的壹種藝術安排。點擊文末“閱讀原文”,訂閱“藝術頭條”藝術號,查看更多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