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文化代表了什麽?它代表了壹個地方的文化特色。壹、什麽是昆侖文化?昆侖文化,顧名思義,是以昆侖山為主脈的青海地域文化,是對廣大青海人民千百年來獨特優秀創造的肯定,是神秘高原自然、人文、審美經驗的積澱,是生活繁衍、社會進步所創造的物質和精神財富的匯聚。但是,對昆侖文化的理解,並不是壹開始就這樣的。山地文化、西王母文化、旅遊文化等形式構成了昆侖文化研究的動力系統。可以說,對昆侖文化的研究,是壹個從山川河流到人文生態,對整個青海高原逐漸了解的過程。二、山地文化——昆侖文化的最初詮釋。傳說中的昆侖山在哪裏?這是中國兩千年學術史上的壹個懸案。有兩條河,中亞,西北,天山,祁連山,顧頡剛的泰山。雖然我們仍然無法就昆侖山的確切看法達成壹致,但有壹點是肯定的。在中國人的心目中,昆侖山總是與“西方”這個概念聯系在壹起。中國人認為昆侖山是世界上最高的山,位於地球的中部和中國的西部,神話中的昆侖山是黃河的源頭。可想而知,即使是原始時代的部落聯盟,活動範圍也很狹窄。當他們以“自我為中心”的視角看世界時,往往認為自己領地內最高的山就是世界上最高的山,屹立在世界上,被賦予了神話般的意義。所以,從民族學和神話學的角度來看,昆侖山雖然是中國古代神話中的“世界之山”,但壹開始很可能只是壹座很普通的山(甚至我們可以直接理解為坐落在高山上的社會祭壇,像泰山壹樣)。而且隨著昆侖神話的載體——古代中原人的不斷分裂和遷徙,昆侖神話在遷徙過程中創造了更多的昆侖山和昆侖神話。這樣,可以說,在神話傳播論面前,關於昆侖山觀的地理爭論應該絕跡了。然而,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在世紀之交的今天,昆侖山作為壹個品牌,很有吸引力。有了昆侖山的名字,才會有實際的昆侖山。也許這是對昆侖文化研究的最大貢獻。他在這方面的著作有:盧偉的《昆侖語義釋義》、蕭冰的《昆侖祁連說補證》、顧頡剛的《山海經·昆侖域》和淩春生的《昆侖山與西王母》。試圖證明昆侖山就是現在的昆侖山,是昆侖文化研究的第壹階段。三、西王母文化——昆侖文化的不成功解讀。有昆侖山,就有西王母的神話。既然他們可以用瑤池(青海湖)和二郎神洞(西王母的仙洞)來證明昆侖山,也就證明了住在昆侖山的西王母。或許,豐富的史料直接導致了對西王母的研究,進而進入了昆侖文化研究的第二階段。他在這方面的作品包括陳波的《西王母與牛郎織女的故事》和《西王母與西戎》。吳晗《西王母傳說——西王母故事的演變》;小川奈那卓基(日)昆侖和西王母;呂思勉考西王母;方世明《西王母傳說》;林《西王母》的變化及其啟示:周明的落葉歸根——論中國神話中中西太後形象的變遷:唐遲《郫縣東漢畫像太後圖中三棵樹》;董對穆拜見西王母漢畫像石的考證:李論西王母神話的演變:孔斯揚的《西王母傳說源流考》,產生了數百位有影響、有成果的文史專家學者。與此同時,青海也湧現出壹大批熱心公益、有作為的專家學者,如趙、謝祚、趙宗福、李、、朱世奎、易宜芝、、徐英等。他們開創了青海昆侖文化研究的新紀元。其研究不深入,成果不豐富。為人類學研究提供了許多有價值的理論和學術資料。但從《虎牙豹尾》到《西海唱和》,從殷墟甲骨文到漢磚三樹,引經據典,從《歸藏》到《道藏》,從《漢武帝傳》到《漢武帝故事》,無壹不是編造神話來證明昆侖文化中的西王母研究已經走到了死胡同。四、地域文化——昆侖文化研究的轉折點。昆侖文化考察活動和學術研討會的召開,似乎是昆侖文化研究的壹個轉折點。首次將昆侖文化納入地域文化範疇。這次雖然成果不多,但啟發也不少。首先,學者認為,在中國古代先民的心目中,天地是可以相通的,昆侖山就是壹座可以讓天地相通的山。其次,他們認為昆侖文化是壹種地域文化,作為青海主要的個體形象,也代表了整體的文化特征。不難理解,地域文化特有的滲透性、包容性、創新性和延續性賦予了昆侖文化個體豐富的特質。所謂滲透,是指昆侖文化精神的滲透。在這裏,千百年來,每個民族都以其博大的胸懷和開放的姿態,進行著情感和文化的交流與認同。這片土地上各民族的交往,從壹開始的淺層互動體系,轉變為進入社會體系的有組織接觸,擴展為深層的文化和心理接觸,既表達了不同民族的不同需求,又體現了* * *共同需求和* *共同利益。所謂包容,就是昆侖文化在民族融合過程中的包容,對各種文化的吸收和接受。過去的民族交流歷史證明,不同的文化模式、價值觀和宗教信仰相互交流、相互影響,形成了相互認同和理解。不同民族對中原文化的民族意識和感情,通過族際交往凝聚而成,維系著歷史上國家與外域的關系,維系著大陸與高原逐漸發展的聯系,維系著國家的統壹。所謂創新,就是昆侖文化的創新活力,多姿多彩的彩陶藝術和繪畫藝術成為昆侖文化創造性的標誌。所謂延續,就是昆侖文化性格和品質的延續,體現了昆侖文化精神:充滿活力、兼收並蓄、剛毅果敢,以及循規蹈矩、保守懷舊、容易滿足的雙重性格。昆侖文化作為壹個“大地域”的文化概念,有人總結為可以是以“花兒”創作和演唱為代表的民間文化,以宋玉淑、舞蹈為代表的民族民間歌舞文化,以繪畫、雕塑、建築為代表的藏傳佛教文化,以精美彩陶為代表的史前博物館文化,以都蘭吐蕃墓葬和大量出土的中西文物為代表的中國古代西部開放文化。是以馬會、那達慕、九曲黃河燈會、土鄉納頓節、熱貢藝術節、撒拉族藝術節為代表的民族民間節日文化,是以藏族、突厥、撒拉族為代表的民俗文化。但正如我在文章開頭所說,昆侖文化應該是生活、繁衍和社會進步所創造的物質和精神財富的集合。它是壹個大系統,包括自然、人文以及壹切可以作為審美照片的東西。可以肯定的是,昆侖文化是壹種自然文化,青海壯麗的自然風光就包含在其中;昆侖文化是人文文化,體現了這段歷史的延展性,不受卡約文化-吐蕃文化-吐蕃文化-河湟文化的限制,不受特殊地域思維的束縛,打破背景框架,強調人文歷史特征的歷史象征意義和啟示;昆侖文化是經濟文化,它在文化資源上的潛在優勢完全可以轉化為現實的經濟優勢。作為文化產業的領頭雁,旅遊文化的開發利用必將促進昆侖文化的多元化發展。昆侖文化是有自己特色的文化,不僅是地域特色,還有文化特色和思維特色。沒有思維特色,就沒有昆侖文化。發展昆侖文化,必須努力保持、主導和創造昆侖文化特色。昆侖文化還是壹種發展中的文化。還在滲透、包容、吸收各民族的優秀傳統文化,結合時代潮流,時刻把握青海文化事業的脈搏。後續:妳說的昆侖文化非常廣泛,容易接受。它體現了青海文化...但從神話傳說和宗教的角度來看,它有更高的境界和想象力。這是神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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