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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我壹天的MLM經歷吧。

當危機面前的慌亂瞬間轉化為事後的平靜,就像是在即將陷入沼澤的時候突然抓住了壹根繩子。回到安全的地方後,妳躺在滿是泥巴的地上喘著粗氣,望著藍天白雲,幸福感滿溢。

2065 438+01 3月4日晚上,我躺在火車的臥鋪上,把剩余電量不多的手機放在壹邊,把剩余的錢包在大衣口袋裏放進臥鋪裏面,然後躺下長長地舒了壹口氣。精神和身體的疲勞讓我想睡過去,但我真的睡不著。我想我睡著的時候肯定會睡在黑暗中,什麽都不管,什麽都不想。在車站睡覺的麻煩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與之前的沼澤和泥潭相比,那些是什麽...

昨晚八點到達徐州,兩年多不見並沒有讓我們變得那麽陌生,也沒有禮貌尷尬的寒暄。我們倆都忍不住高興,然後還是用我們最期待的方式——喝酒,再次慶祝了我們的相遇。把行李放到酒店,開始找吃的。

壹份烤肉串和壹箱啤酒。當我回到住處時,已經九點多了。他問我有沒有向家人報平安。我說我已經給家人發了信息。聊天中脫下外套扔在床上,換上酒店的拖鞋。壹路上我感到非常疲勞。

他拿起我的手機,開玩笑地問我手機密碼是多少。我說猜!在這之前,他知道我的壹切,包括我的銀行卡密碼。毫不誇張地說,我們的關系密切。就這樣,我把手機解鎖給他了。他在微信裏找到了我女朋友的號碼,開始了語音通話。他認識我的女朋友,但從未見過她。然後他們三個在公開場合聊了壹些無關痛癢的話題,重點是向他女朋友匯報他到他家了,讓她安心。

我們邊喝邊聊,具體聊了些什麽我記不清了。我唯壹記得的是,我看到他手上有壹個疤,大拇指第二關節外側有壹個直徑約5mm的白色疤痕。再生的皮膚遮不住,於是我的好奇心促使我去問他傷疤是怎麽來的。他馬上厚著臉皮用輕松的語氣說這是打架。可能我的驚喜讓他覺得我接受不了這裏復雜的環境。他改變了主意,說這是個玩笑。我做飯的時候不小心燒了。直到離開這裏的那壹刻,我才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我信任壹個人需要朝夕相處的陪伴和交流。打破它就像打碎壹個杯子壹樣簡單直接,而且沒有治愈的可能。

我們就壹直喝,無聊的時候我就開始在手機上放壹些我喜歡的歌,他立馬就不聽我的了。他放的第壹首歌是《我只是遇見了妳》,我從來沒聽過,第壹眼就喜歡上了,以至於單曲循環壹直持續到喝完這盒酒,以至於後來每次聽到這首歌,我都會覺得他還有這個東西,我只是不再喜歡了。

第二天壹直睡到天亮。他問我昨晚是否打擾了我的睡眠。我很驚訝這個問題的由來,問他怎麽回事。他說我昨晚壹直拉肚子跑廁所,去了好幾次。但是,我沒有被他上廁所的聲音打擾,也沒有像他壹樣拉肚子不停的往廁所跑。壹切都是正常的和不正常的,但信任只是在起作用。

他幫我提著行李箱,我提著行李包八點多退房。在下樓的過程中,我聽到壹個大廳裏聚集了很多人。講師正在大聲講所謂的課,朋友拉了我壹把說,別看了。

這兩個人把他們的東西放在壹家小商店裏。他說要帶我去商場買點東西,這對於剛到這個地方的我來說是最合適不過的了。於是我們去了商場,把壹個背包放在儲物櫃裏,開始購物。當我問我是否需要買床上用品或洗漱用品時,他回應說我不需要先買,所以我會先用他的,然後再考慮慢慢買這些東西。自然,我同意他的觀點。轉了壹圈,他買了壹包紙巾告訴我。我只是環顧四周,在商場的儲物櫃旁等著,盡力去熟悉這個陌生的地方。這次的等待時間有點長,估計只有20分鐘多。他出來,我會罵他,如果他掉進去了。壹個俏皮的小玩笑就此打住。

然後我去義烏買東西,他說要給自己買壹雙鞋。我們在義烏逛到十點,試了壹雙鞋,其他時間再逛逛。他想買什麽樣的鞋我也給了很多建議,但是他選不出來,我就放棄了...就在我覺得無聊到爆炸的時候,奇跡發生了,我居然遇到了他單位的壹個大姐,比我大不了多少。但阿成(朋友化名)給我的印象是她是公司裏壹個相當有話語權的人,所以我和她聊起她或者我的過去,壹直很克制,很謹慎。既然來這裏找工作,就需要拿出應有的態度和表現。我們聊天溜達,期間我有意讓阿成走在我們中間,但他走著走著就會溜到後面,留下我們兩個聊壹點關於父母的事。

已經十壹點多了,正好這個見領導的機會不能錯過。我建議大家壹起去吃飯,我請客。本來想讓他們找個地方,結果兩個人都不肯隨便吃。這年頭最難的就是隨便吃。最後花了幾十塊錢買了三個人吃的餃子。吃完後,我又開始聊天。我不善言辭。基本上,她在提問,我在回答。我以為這就相當於壹個面試過程,所有我感興趣的話題都被問到了,所以我能夠很輕松的回答出來,感覺有點激動。我們壹直聊到客人離開商店。這個時候我覺得再坐下來有點不合適,就主動提出要離開。我沒有任何目的或想法。他們兩個商量著要不要找個地方坐坐,休息壹會兒。作為壹個外國人,出於禮貌,我壹般不會反對我朋友的建議,而且逛了壹上午真的很累。我們又去了華萊士,隨便點了三杯。坐在二樓壹個僻靜的角落裏聊到沒有話題,我很容易就把所有話題都聊完了。期間姐姐走了半個小時,說去廁所。每當我要適應壹個陌生的環境時,我遲鈍的腦袋就會更加遲鈍。回來後,她又趴在桌子上小睡了壹會兒。

就這樣漫無目的地坐著,直到三點多。上班的姐姐問我今晚是住外面還是和他們壹起去公司宿舍。對於壹份來之不易的新工作,我總是期待給同事和老板留下壹個善良、務實、不做作的光輝形象,於是我告訴他們,他們決定去公司宿舍同居。

我拿了行李後,就去找回程的大巴。我為我想象中的公司宿舍和我會遇到的每壹個熱心的同事感到焦慮。我和程坐在壹起,然後他給我看了他穿的壹件黑色運動外套。我很好奇,想知道衣服怎麽了。他說是公司壹個兄弟的衣服。我認為它在我身上看起來不錯。除了莫名其妙,給他壹個禮貌的微笑。我要去壹個陌生的地方見壹些陌生人,現在心裏已經容不下其他東西了。微笑是壹種不情願的應對方式。

下車後,我步行走了三英裏多。過了二三十米的橋,來到宿舍所在的小區。有許多老人在河邊釣魚。程知道我喜歡釣魚,隨口說妳下班了來這裏抓魚也不錯。這個想法我還是挺滿意的,稍微沖淡了我內心的焦慮和不安。

我們來到小區最後壹棟樓,上到三樓後,單位妹子敲了敲宿舍門,只聽——當當,三五秒的功夫,壹位土裏土氣的女士開門歡迎我們進去。不用介紹,行李放下後,壹個程叫我哥,另壹個男同事熱情的邀請我去裏屋和他們壹起玩五子棋。程在壹旁看著。我在陌生的環境裏是個懦弱的人,棋藝也不是很好。我每場比賽都輸了。期間,阿成還跟我解釋說,這個大哥臉上的疤是他之前在船上工作造成的。他們口口聲聲說船上工作混亂,不如和他們壹起在陸地上工作。我向他提到我想在船上找份工作。也許他們說的是我不適合在船上工作。然而,我不在乎我在哪裏工作。在家閑了半年多,讓我很在意工作上會受多大的苦。同時,在這位哥哥提起之前,我也沒有註意到他的傷疤。現在我在乎了。

這時候單位妹子說要出去買點吃的慶祝新員工的到來。我和程也出去買了些日用品。在橋的路口,我們和上班的姐姐分開了,阿城陪著我慢慢走。這時候我的心情放松了很多,但是看到的景象都給我不好的感覺,並沒有清晰的出現在腦海裏。信任沒有錯,但之後我要相信,壹個人即使付出再大的努力,有時候也很難做到。

他帶我逛了很多地方,卻沒有帶我去買壹些床上用品之類的生活用品。我問他那天晚上要報道什麽。我看了看臥室的床,沒有被子。都放進櫥櫃裏了嗎?他含糊地回答,晚上陪陪他就好。沒事的。路過壹個大排檔時,他說,我們就在這裏吃點晚飯吧。我說,要不我們回頭壹起吃?如果我們壹個人在外面吃飯,對剛來上班的我來說不太合適。他說回去吃不好,還是在這裏吃比較好。當時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同意在那個地方吃飯。回來的路上,我在壹個水果攤上買了十塊錢的櫻桃。我說帶點水果給同事,表達壹下善意。他本能的反對我做,說我為什麽買。既然已經買好了,我們拿著櫻桃往回走,又經過了橋。我問他我們公司在哪裏。不知道是我潛意識的問題還是我就是沒話說。這個問題之後,他的心明顯不穩。如果他能像往常壹樣跟我說話,我就不會像他壹樣打破這種信任,毀了自己的人生。他看起來有點不耐煩,敷衍的說,相信我就好。我還能騙妳什麽?這時我聽到了壹個不是答案的答案,但我還是沒有意識到問題。為了讓他的那份不快不了了之,我趕緊說我相信妳。

我們走進小區,剛好經過最後壹棟樓的拐角。我們看到壹輛警車,邊上三五個人,兩個警察在處理事情。中心被壹個滿臉是血的中年人圍著。我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現在我以為我問的是案情,程趕緊把我從是非的圈子裏拉開,饒過我從樓前的花壇上下來,迅速進了我們宿舍所在的單元。

敲門聲響起,我瞬間對自己的處境有了個大概的了解。這時,我的身體開始發緊,心提到了嗓子眼。以前別的作者在看書的時候這樣描述,我是真的體會不到這種感覺的。現在我完全意識到了。這種感覺真的不好,還有點他媽的惡心。門開了,房間裏有前四個人中的七個人。他們正在包餃子,歡迎我這個新人。

沒有聯系,自然就加入了包嬌子。我在廚房負責揉面。左手邊是壹個醫學院畢業的研究生。他們漫不經心地講述了這個女孩的故事。畢業後高學歷,找不到合適的理想工作,就跟著他們來了。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這些話的真相,也不再關心他們說了什麽。我只是隨口答應,同時表現出害羞的表情。廚房裏沒有面板。當我第壹次來到這裏時,我在爐子的瓷磚上完成了我的第壹個任務。右手邊是壹個他們稱之為大哥的人。他負責在爐子上煮包好的餃子。客廳的玻璃茶幾是其他幾個人包餃子的地方。沒什麽可墊的,茶幾上有包好的餃子。

當我完成任務走出廚房門的時候,房子的入口就在我面前。門栓復雜的結構讓我絕望,幾乎有了魚死網破的想法。但是面對五個比我強很多的男人,他們每壹個都可以收拾我的小排骨,何況是五個,何況是我的朋友。在絕望的間隙,他們把我拖到臥室玩了壹些五子棋,在玩的過程中,我的朋友悄悄把我的手機拿走了。

很快,餃子都做好了,所有的餃子都擺在茶幾中間,餃子裏所有的菜和筷子都擺得整整齊齊。有壹些古老的搪瓷罐子在沖擊著我的大腦,讓我無時無刻不在思考眼前的現實。我開始吃東西。我在碗裏放了壹些蒜醋。我最愛吃的韭菜雞蛋餡的餃子,這個時候也壹樣難吃。他們壹個個吃得很開心,都向坐在中間的老大哥發出了尊敬的信號。我吃了三個,再也吃不下了。我說吃飽了,坐在中間的大哥瞬間拉下了臉,說:“妳不能裝得意!”我不太明白他說的話,但從他的表情來看,我知道他對我所做的不滿意。朋友馬上陪著笑臉,趕緊接過我的碗,把蒜泥抹上餃子。我想這可能是他們之間的俚語。

在他們吃飯的過程中,我的腦子壹刻也沒有閑著。我能不能小題大做,讓別人註意到這裏發生的事情,這樣就算我吃點小虧也無所謂。我沒有勇氣直接扼殺這個建議。我在這裏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門口。我能成功打開幾個門栓嗎?我沒仔細觀察過門栓結構,100%會失效。

最後,我決定先向外界通報我的情況,然後我會和他們硬碰硬,即使被打倒在地,被痛打壹頓,我也不會屈服。決定之後,我坐著看他們吃飯。我的手機消息壹直響,都是qq發的消息。我向朋友要了我的手機,看看有沒有問題。他把它還給我了。可能他們都以為我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他們宰割。我拿到後說想上廁所,朋友領著我去了廁所。然後我就緊張的坐在馬桶上立馬掏出了我的破手機。我不停地祈禱手機壹定要更強大。不要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卡住或者切斷。我用最短的話通知了女朋友:這是傳銷,通知我爸159 * * * * * * *,然後壹氣呵成的把地點發過來。手機用了四五年,偶爾會罷工,但非常幸運的是,它在關鍵的時候起作用。此時我的緊張情緒不再那麽強烈,即使我死了,家人也會找到我。

進廁所大概兩分鐘後敲門聲響起,我隨口回應說我在拉屎!兩分鐘後,我往廁所沖了點水,開門出去了。

他們已經整齊地坐在沙發上聊天了。他們見我出來,都熱情地說想玩點什麽。我不知道如何開始我的行動,因為我此時的怒氣值還遠沒有達到爆發的地步。他們說去臥室玩。就是床上什麽都沒有的大同店。他們先去了那裏。朋友順便小聲跟我說:明天我們要早起去公司,四點左右就要起床,然後走路去。挺遠的。我對他說的話擺出壹副不高興的樣子。為什麽我這麽早就出去了??這時候屋裏開始有人招呼我,說玩保皇派還是玩夠了。這是壹次熱鬧的活動。我說等壹下,然後我就根據朋友剛才說的話開始抱怨明天要早起和他壹起去公司,然後說既然明天要去公司,那我們今晚再去壹個酒吧吧。我以為如果這個要求能被同意,那我就沒必要讓自己受罪了。他也開始不高興了,說剛吃完飯,領導都在,這樣不好。我沒說別的,只說反正我明天就要走了。今晚再吃壹頓飯有什麽不好?昨晚我沒喝夠酒。他覺得打不過我,然後說要告訴他大哥。我的拇指和食指不自覺地磨著手指上的汗水,感覺想把它磨掉,可是越磨越滑。大哥同意讓我們出去喝壹杯。在門打開的那壹刻,我忍住了跑下樓梯的沖動。他跟我說了他對我要求喝壹杯的不滿,同時也跟我壹樣走過了黑暗的走廊。我敷衍地回應說昨晚真的沒喝夠,還想再喝,同時還控制著自己的節奏。我能感覺到我的心在走出去的過程中壹點壹點放下。他壹直走得很慢,抱怨聲從未停止。他壹直問我到底想做什麽。我說我真的很想喝,那就再喝壹杯吧。我還時不時問他這附近哪裏有喝酒的地方,他不耐煩的說這裏沒有喝酒的地方。我說我們就找個夜市吧。他說這裏也沒有夜市。就這樣,直到我走到小區門口右轉沿著大道走,他又壹次問我到底想幹什麽。我說我只是想找個地方喝酒。這時我也失去了冷靜的姿態,說如果這裏沒有地方喝,我就去找昨晚火車站附近的地方。我伸手攔住路過的出租車,出租車沒有停下來。不知道是因為天黑還是壹開始就了解了這個地方的黑暗,出租車司機沒有看到我招手。我的心又提了起來,步伐也變得不穩了。他跟著我走了兩三米,直到從橋上拐過彎,然後走了幾百米。我又招手讓出租車路過,這次車停了,我的心也慢了下來。我坐副駕駛,朋友在後面。我馬上告訴師傅:火車站!他壹直問我到底想做什麽,讓我的同事都覺得。我說我只想和妳再好好喝壹杯。我習慣把最大的空間留給事情更完美更安全的結束。即使現在上車,我還是想控制事情的剛性時間,以後再來。

走到半路,我說把妳手機給我,他就給了。然後我戰戰兢兢的問他:妳要不要跟我走?我什麽都不想要。我給妳買張票,然後妳和我壹起回我家。他先是沈默,然後問妳這是什麽意思。我再壹次不帶任何感情的問他,妳要不要跟我走!我又糾纏了幾句聽不懂的話,後半段去火車站壹路無話可說。

下車後,我把手機還給他,快步走向站前廣場。

遇事不夠冷靜壹直是我最大的弱點。這個時候,我的心再次緊張起來,因為我在找售票處。環顧四周,沒看到售票處在哪裏,卻看到朋友拿著手機,按著對我不利的消息。這壹次,我的心情是壹種無論如何也抑制不住的興奮和緊張,就像在通關的最後關頭打遊戲壹樣,容不得半點閃失。我搶了他的手機,說買了票進候車室就還給他。他也很生氣,但是不敢太生氣。我緊張得給路過的警察打了個叔叔。我語無倫次地問他售票處的位置。他壹臉茫然的指著我面對的方向,沒來得及檢討自己的愚蠢。他幾步就走進了售票處。朋友此時不敢有太大的期待,因為他不知道我現在的狀態會不會傷害到他。他在左邊跟著我,壹句話也沒說。排隊買票的時候又等了壹次。

我買了壹張十壹點多的臥鋪票。我壹直想著攢那麽多,只要能安全離開就好。

我買了票,在候車室的小攤上把手機給了他。我也沒有說什麽保重之類的話,只是回頭看了他壹眼就進去了。我的心完全平靜下來...我找了壹個靠墻的角落,坐在靠墻的地板上。我先給我爸打電話說我已經在候診室了。別擔心,我明天壹早就能到達德克薩斯。在我打電話回家之前,我的父母也在焦慮和無助中煎熬。當時我爸也沒多說什麽,只是說沒事。當時我爺爺在我家商量怎麽處理這件事。我爸在想這次要花多少錢解決這個問題,我女朋友在想辦法報警或者聯系媒體。

上車前,朋友給我發信息,說他們要我去取行李。他們已經把我的行李帶來了,放在公安局門口。從我住的地方打車到車站大概需要半個小時到40分鐘。我懊惱地把這個事實告訴了他,我想把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出來,把他所有的謊言都揭穿,把已經破了的被子砸碎。

我登上了回德州的火車,躺在臥鋪上,不自覺地想起了那首歌——“我們哭了,我們笑了?我們仰望天空?有多少明星還在?我們在唱歌嗎?時間之歌?擁抱對方嗎?到底為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