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開在“左岸”的奇葩
那還是三月桃花含苞待放的時候。田編完壹章講義，推開門，背著手在小花園裏踱著。他低著頭，輕輕地唱著昨晚剛填好的詞——《百花頌》(轉發給何心郎):
妳怎麽能把他當成壹棵綠樹，春寒料峭，雨中淒然。我記得梅花開得很早，但朱雷已經破了。盼著處士，杏無音信。桃李在風中，怯寒，靜無聲。突然來了護花節，羞於萌動蓓蕾，乘著回風擺脫陰霾，清明如激動。世界煙霧彌漫，瞬間就要熄滅。翻個身，香香的。好鳥開滿花，此時此刻，鼓滿舌。心放心，任翔翼。
邊走邊唱，腳步聲震撼了他詞後半段的意境。擡頭望去，壹個老朋友甄無極走在前面。我看見他汗流浹背，氣喘籲籲。方勝上前詢問原因。我聽見他在抱怨:“我從城裏大老遠跑來參觀，卻不知道31路車只到石油學院，讓我走了十裏地。”這條西郊公路是哪個嬰兒工程師修的？"
哦！我明白了。方勝沒有回答，但有人在前面向他招手，連忙走上前去迎接他，壹起走過來。無忌看著賈有道，又看著他頭上似點非點。三個人同意泡壹壺茶，然後坐在花園裏。
“這條路有點奇怪，在原來的土質路基上沒有鋪上大碎石路床，而是直接鋪上了瀝青碎石路面。今年春雪很多，路面下的水融化後沒有那麽大的宣泄作用，所以路面裝上以後就被壓壞了。”方勝給出了技術性的解釋。
“這是土力學的理論問題嗎？還是水力學和水文學？”問有沒有接口。
“這些科學對此類問題都有解釋，但在道路下鋪設路基排水、分散荷載是工程習慣或常識。妳不壹定要懂土力學才能得出這個結論。”方勝這樣回答。
按照妳的說法，這是工程設計上的失誤。混蛋！市政府誰管這種事？都說美帝政治腐敗。如果真有這種事，納稅人會揭竿而起，大呼小叫，局長、總工程師會失敗，市長競選也難！我們國家的人民總是最容易交談的。妳想！壹路上到處沸騰，多麽大的損失，交通停了好久，倒黴的總是老百姓！混蛋！在公交車上不知道該罵哪個官叔。”無良真的生氣了，不客氣地破口大罵。
“老兄累了，喝點茶擦擦臉吧！這些都能體現上級的考慮。”方勝把濕毛巾扔給無忌，安慰他。
“妳剛才低著頭在嘀咕什麽？給我們看看那張紙。”兩人接過方勝的字搖搖頭，念了壹遍。
“很好，很好。方哥壹如既往的瀟灑。”有壹句誇獎。
“不行，做個鬼臉！”
“我覺得前半句還是能反映現實的，後半句簡直就是歌德的詩，反映了文人的無恥！”無忌剛才把怒火轉移到了主人身上。
“哥們兒知道我不怎麽看小說。我甚至沒有讀過歌德的《少年維特之煩惱》。我怎麽會受他影響？太擡舉了！”
“我說妳太迂腐了，書呆子，妳的頭腦不開朗。所謂歌德學派，是指專門贊美功德的‘學者’學派。看啊！怎麽才能看出護花使者會來？即使他來了之後，又怎麽能看出‘空間如汽車般清澈，世界煙霧彌漫，轉眼就要熄滅’呢？什麽‘心自在，任翔翼’，還不是給歌德作詞？”無忌接著打了壹頓。
“這是我的自信，至少有這樣的渴望。至於妳說的歌德派詩人不敢爬！方勝回答了幾句。
“也有必要給我們自己的政府歌德談壹談。怎麽會不要臉呢？”有壹種方法就是坐著不動，說話很認真。
“歌德是原著，獻給歌德，歌德的壹切，都有問題。還有壹種是“但丁”詩人，但知道丁活著，領導黨員附和，即使地位穩固，其目的更成問題。歌德-但丁學者最不要臉，當然不是指妳的老本行。”無極說。
“老甄說得有道理。我們應該盡力支持正確的東西，對錯誤的東西提出意見。不必盲目品味歌德-但丁，也不宜盲目企圖否定壹切。”方勝說。
“話雖如此，但我們國內的學者和人民代表都是獨壹無二的歌德-但丁詩人。妳看，除了去年人代會上的壹些評論，歌德以前都是以親身經歷為內容，這真的是世界議會制的奇跡。我不相信壹個政府會沒有缺點和錯誤，它不需要人民的監督。試圖掩蓋壹切，卻尋求表面的統壹，這是當前政治的特點。”無極說。
“這就是為什麽現在黨提出要揭露人民內部矛盾！過去主要矛盾是階級對立，現在主要矛盾是人民內部矛盾。”有辦法打斷。
“是的！但是，過去的內部矛盾並不是人民很早以前就暴露出來的，只靠領導來處理可能不太合理。比如，解放以來，東安市場的避孕套經歷了“不要-要-不要-多余”等反復步驟，實際上反映了領導人對人口問題認識的變化。我看不出客觀條件有什麽變化。雖然馬銀壹直都知道這壹點，但是他做不到。十分之九以上的人被認為是竇，不到十分之壹的人被認為是靈，應該起主導作用。這是當前政治的特點。我夫妻生了六個孩子，從小都很健康，沒進過醫院。老婆是公認的好媽媽，很會養孩子。帶著很多孩子，為社會多盡了壹份責任，臉上很光榮。但從目前提倡節育的角度來看，孩子給社會增加了困難，還是國家的罪人！”方勝說。
“這真叫‘假的是真的假的，沒有……’”無忌背誦了《紅樓夢》中的詩句。
“我認為領導的初衷是啟發群眾的智慧，鼓勵群眾的積極性，使群眾各盡所能。這絕不是僅僅要求人們傾聽並埋頭於其中。”方勝說。
“雖然平心而論，目前只有歌德-但丁學者是紅的，因為只有他們才能拋棄自己所領悟到的真理，努力向組織靠攏，把壹切都講好，這叫政治性強。論這些學者的真實內容，不是奴隸就是棺材(官員)。看啊！嘆息沈默不語，虔誠地研究孟德爾遺傳學。當他看到他所看到的，他忍不住在就職前批評它。李森科的理論不時興的時候，他出版了《我的理解》三部曲。最近赫魯曉夫又表揚李森科了，我們看看他怎麽說的。”無極說。
“沒有骨頭的學者很多，這並不奇怪，主要是中國的學者政治性特別強。妳看，張對治理黃河本來就有壹套自己的見解。三門峽方案壹出，他及時放棄了自己的意見，對歌德大加贊賞。並附和:‘聖賢出黃河清’，從此統治了河流下遊。他願意放棄水不可避免地會攜帶壹定量的泥沙的原則，而勉顏地則表示，黃河水真的會變清，下遊真的會壹氣呵成，以取悅黨和政府。試想，這對人民和政府是有利還是有害？他的動機是關心政府還是關心自己的工作？這些人是我們黨和政府最喜歡的人才。”方勝也很興奮。
“在這方面，大家會逐漸看清楚，我們的黨和政府是在不斷糾正缺點和錯誤中進步的。”有壹種說法。
“很好！先幫政府糾正修這條路的錯誤吧。請把我們的意見轉達給區人民代表。他們該醒醒了！”無極說。
三人同意了，當場做了壹個草稿，交給了代表。主要有三點:(1)這次路損是必然的結果還是偶然的不可預知的災難？(2)有多少人浪費的錢得到了重建？公交車損失了多少？(3)誰該負責？應該怎麽做？壹個壹個的求回答，不要有意無意的省略。請將答案刊登在北京日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