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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畢業論文的提綱:從精神生態角度分析《嘉莉妹妹》。(緊急)

德萊塞生活在19世紀末20世紀初,消費主義和享樂主義開始盛行,資本主義處於壟斷上升階段。資本主義工業生產的迅速發展,壹方面商品經濟和人們的物質生活空前繁榮,另壹方面工業發展也破壞了人們的自然生活環境,特別是資本主義的價值觀腐蝕著人們的心靈和美好的感情。拜金主義在社會上無孔不入,人們近乎病態地依賴物質和財富,整個社會的精神圈陷入危機和失衡。嘉莉妹妹也陷入了欲望的泥潭,成為千千上萬名面臨精神和生態危機的美國人中的壹員。

德萊塞;嘉莉妹妹;精神和生態危機;物理和化學的

摘要:西奧多·德萊塞生活在19世紀和20世紀之交,當時消費主義和享樂主義盛行,工業繁榮壹方面使人們在生活中獲得巨大的物質享受,另壹方面破壞了自然生活條件,特別是資本主義的價值準則破壞和侵蝕了每個人的精神和情感生活。整個社會被貪婪的物質獲取和對金錢和財富的病態崇拜所窒息。個人精神生態系統以及整個社會精神生態系統遭到破壞和威脅。嘉莉妹妹只是受害者之壹。本文試圖通過分析當時整個社會的價值準則和精神生態系統來解讀嘉莉妹妹的生活方式選擇。

關鍵詞:德萊塞;嘉莉妹妹;生態危機的精神具體化了

德萊塞是美國自然主義小說的代表作家。著名文學評論家艾倫·泰特將他與海明威、福克納並列,稱他為現代美國最重要的三位小說家之壹。他的主要成就是真實而有力地揭示了當時美國社會殘酷的社會競爭和人與人之間更加殘酷的金錢關系。他的小說《嘉莉妹妹》描繪了壹個移民到芝加哥的農村女孩嘉莉,身無分文,卻深陷欲望的泥潭,為了滿足自己的物質需求和欲望,先後與兩個男人同居。德萊塞生活的資本主義正處於上升的壟斷階段。隨著商品經濟的高速發展,自然生態環境日益遭到破壞,資本主義價值觀大行其道,人們對物質有著近乎病態的依賴,人的精神受到了汙染,處於精神危機的邊緣。弗洛姆說,“過多生產有用的東西,就會產生過多無用的人。從心理健康的意義上來說,20世紀甚至比19世紀更加病態。”(From73)這個過程可以說是隨著資本主義和城市商業的發展而發生的。嘉莉的美國夢,她的成長和繁榮的過程,最終的困惑,空虛和精神危機,無數美國人和美國女性都經歷過或正在經歷。德萊塞在作品中像壹個科學家壹樣采取只尊重事實的客觀態度,把物欲橫流的社會中人所暴露出來的醜惡和危機赤裸裸地展現在讀者面前。

物質商品化與精神崇拜

1860年至1865年內戰後,美國工商業發展迅速。為了保持這種發展,定制化的移民政策改變了守舊的美國,美國從田園牧歌式的鄉村農場國家變成了工業化國家。從1860到1900,美國人口從3100萬猛增至7600萬,開始從農村向城市集中。城鎮壹夜之間崛起,不到十年就擴展成大城市。最引人註目的是芝加哥:1833年,這裏只是壹個350人的村莊,到1870年,已經增加到30萬人;在1880,增加到50萬;1890已經突破百萬大關,發展速度驚人,似乎無法用常規來衡量。只有當壹個龐大的產業出現時,才被更大的產業吞並,置於復雜的金融資本的控制之下;卡內基、弗裏克、洛克菲勒等少數富人明顯靠別人把自己養肥了,加劇了貧富差距。大量的人從農村或者世界各地無依無靠的窮人移民到紐約、匹茲堡、芝加哥等城市,形成了城市中的貧民窟。

城市的基礎設施建設和工廠遠遠不能滿足世界各地湧入的移民人口的需求。無數工廠霧氣彌漫,垃圾堆積成山,工業廢水危及生命,噪音讓人無法入睡。正如德萊塞小說中所描述的,“到處都可以聽到錘子敲在新建築上的聲音”,“到處都可以聽到錘子對新結構進行既定折射的聲音”(德萊塞11),這是壹種跨越式和掠奪式的發展,必然導致環境破壞和生態失衡。“人的生活和精神世界都受制於生態系統,這是文化的基礎。環境質量是人們生活質量的必要條件。”(4)羅爾斯頓:社會發展中的生態失衡和環境汙染不自覺地蔓延到與環境有機融合的人類的精神世界和精神世界,產生“精神汙染”或“精神生態危機”。

如果說早期資本主義存在著帶有濃厚色彩的節欲和節儉,那麽在壟斷資本主義,“尋求神國的狂熱開始逐漸轉變為冷靜的經濟美德;宗教的根開始慢慢死去,讓位於世俗功利,物質產品開始獲得人類生存前所未有的物質力量,成為壹個鐵籠子。(韋伯138,142)所以,偶像化的現象是不可避免的。它被視為資本主義文化的壹個特征,即人們盲目崇拜自己生產的商品為異己。在壹個商業化的社會裏,人們完全被稱為“消費者”。消費成了生活的唯壹目的,成了最大的快樂,甚至成了像抽煙、喝酒、海洛因壹樣的頑疾。中產階級家庭買冰箱、洗衣機和吸塵器,男人戴手表抽雪茄,女人買化妝品和時裝。妳可以在連鎖店或超市隨處買到半成品食品。廣告商在推波助瀾中發揮了作用。他們將自己視為“美國經濟增長的經紀人,他們在為產品做廣告時賦予產品魅力和影響力。”(當前715)商品和廣告的形象“教會人們根據商品市場來定義自己的需求和生活方式。”(Parenti 65)在很大程度上,人們的想象力被廣告和媒體所支配。(Parenti 65).最能說明消費熱潮的是,美國人以壹種瘋狂的態度對待越來越受歡迎的汽車。”汽車已經不僅僅是壹種交通工具,更是讓整個國家著迷的第壹消費品。"

在去芝加哥的火車上,嘉莉滿腦子都是關於事物的夢想,而不是努力工作。推銷員把芝加哥描述成壹個商品琳瑯滿目的大型購物中心。他自己的樣子就是壹個很好的廣告:“他戴著壹個大的鍍金袖扣,上面有壹顆黃色的瑪瑙,叫做‘貓眼’。手指上有幾個戒指……背心口袋裏還掛著壹個精致的手鐲……”(梳妝臺3)。這種金、銀、料的時髦外觀,以及鼓鼓囊囊的錢包,使嘉莉隱約感到他是財富世界的中心。在芝加哥這個宏偉繁榮的大都市之後,嘉莉完全迷失了自己。她認為“城市為女性提供了讓她多姿多彩的壹切——財富、時尚和安逸”(dresser 18),她“非常羨慕琳瑯滿目的飾品、服裝、鞋子、文具、珠寶和其他商品”(dresser 18)壹切有價值的東西都對她有真正的吸引力”(Dreiser 17)“精致的拖鞋和絲襪、漂亮的荷葉邊襯衫和花裙子、花邊、絲帶、發梳和荷葉邊都影響著她的個人欲望”。(德萊塞17)當杜洛埃提出要和她住在壹起時,她抵擋不住物質和金錢的誘惑,壹頭撲進了他的懷裏:他請她去壹家大酒店吃飯,給她買了新衣服,帶她去看戲,還答應他們會有壹輛新車。雖然“欲望”從內部解釋了嘉莉的動機,但拜金和物欲的城市才是誘惑嘉莉並改變她命運的外在原因。為了真正成為這個城市的壹部分,不迷失在人群中,她要麽自己謀生,要麽找個男人依附。微薄的收入在強烈的物欲面前是如此的微不足道,而壹旦自力更生的欲望成為泡影,她就不得不出賣自己的身體和靈魂,過著不是妓女的妓女生活。

精神真空和行動無能

如上所述,此時資本主義已經過渡到壟斷階段。在精神領域,“宗教信仰已經不能像供養老壹代那樣供養年輕壹代了。”同時,“人們把希望寄托在科學上,認為科學將是宗教的有力替代品。”(Elliott 527)並深信:“先進而優秀的工業技術壹定會給他們帶來輝煌的未來。”(Elliott 715)在社會文化思想領域,消費意識形態逐漸登峰造極,“強調支出和地位占有,削弱了節儉、節約、自制等傳統道德標準”,大眾消費“導致清教主義理論讓位於消費享樂主義。這種享樂主義提倡生活中的快樂和滿足。”(Spindler 108)如果說馬克·吐溫、豪厄爾斯、詹姆斯等出生於三四十年的作家保持了前工業時代達爾文時代的道德理想,主人公可以做出道德選擇,通過選擇決定自己的命運,但對於70年代的作家德萊塞來說,中產階級的道德無關緊要,個人的物質生存遠比精神完善重要。

哲學家海德格爾說:新時代的本質是由神化和神與神從世界上消失所決定的。科技把人從地球上連根拔起,“失去了精神家園”(Shoybold 165)。嘉莉正處於這樣的精神真空中。壹方面,“上帝死了”,清教主義道德和信仰的傳統框架被打破。另壹方面,又無法在現實生活中找到新的可以依靠的精神力量來慰藉心靈。更嚴重的是,現代工業唯物主義文化和商品經濟堵塞了人們的精神通道,腐蝕了人們美好而樸素的感情,形成了精神沙漠。嘉莉是壹個只在乎享受的女孩,“強烈的欲望指向哪裏,她就去哪裏”(德萊塞58)。她總是關心“與金錢、長相、衣著和娛樂有關的事情”和“善於學習富人的風格——富人的外表”。當她看到壹樣東西時,她立刻想知道如果她得到了它,她能把自己打扮得多漂亮。(德萊塞77)“華麗的衣服對她有巨大的吸引力。“對物質的過度執著和執念,不能只用本能的欲望來解釋,更多的是社會熏陶和接觸生活的結果。

這壹時期,城市工業的發展極大地拉開了城鄉生活水平的差距,農村的落後與城市的先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反映在女性身上,城市革命之後,城市中出現了相當數量的中產階級女性。20世紀初,美國男女在公共場所壹起玩耍,如去劇院、看電影、跳舞和逛公園,這逐漸成為城市生活的壹大景觀和中產階級家庭生活的象征(Evans322)在農村,“除了大莊園裏的少數貴婦,絕大多數婦女仍然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王恩銘67)這種對農村生活方式的不滿,為大量農村女孩告別農村,走向城市埋下了種子。嘉莉妹妹是成千上萬來自貧困農村地區的女孩之壹。正如小說中所描述的那樣,有錢人過著歌舞升平的生活,這對嘉莉有著強烈的誘惑,而“農村”和“勞動婦女”的雙重壓力使她在社會中處於無助的劣勢地位。

城市裏有閑有錢的中產階級女性都在為如何通過去劇院、購物等娛樂方式度過自己的“額外”閑暇時間而發愁,所以像凱莉這樣的職場女性都在為如何找到工作、如何生存而發愁。職業女性出去找工作,最關心的是找工作,其次是工資。對卡麗來說,“只要工資是,比方說,開始時每周5美元,那麽妳可以做任何事情。”(Dreiser11+0)作為來自農村的勞動婦女,更容易受到資本家的剝削。即使是很低薪的工作,卡麗也因為生病請了幾天假,最後被解雇了。經濟高速增長的代價是,人們,尤其是像嘉莉這樣的社會弱勢群體,普遍感到“無法主宰自己的日常活動”,身心受到無形的控制和壓迫。個人越來越無力,越來越依賴自己的天性,造成內心的緊張和焦慮。初到芝加哥,她覺得自己“就像壹個孤獨的人,掉進了洶湧波濤的無情大海”。(Dreiser8)找工作沒辦法的時候,感覺“這個商圈各方面越來越大,越來越嚴厲,越來越無情。看來她是無路可走了,鬥爭太激烈了……”(Dresser 20) Carrie面臨的選擇是:繼續把自己當成芝加哥非熟練勞動力市場的商品,穿著被雪水滲透的廉價靴子在狂風掃過的街道上跋涉,還是滿足了Derouet的情欲,成為價格略高的商品?在這個過程中,不是她沒有努力,而是她的任何努力最終都是無力的,蒼白的。這種無力感和無助感把她推向了社會道德和精神的邊緣,推向了德魯埃和赫斯渥。

雖然那個時期女性生活的視野開始從家庭延伸到社會,但可以說“美國女性已經清晰地體現了現代女性的獨立性,她們最大的特點是追求個性、向往自由、充滿自信和勇於創新。”(Rosenberg25-35)然而,與當時的男性相比,美國女性的地位仍然相差甚遠。著名女權主義者夏洛特·戈爾曼(Charlotte Gorman)說,20世紀初,美國女性的地位取決於“與她們相關的男性的社會地位”。(吉爾曼10)20世紀初,美國主流社會在評判男性社會時,主要依據他的工作,而在評判女性社會時,主要依據她的家庭背景和婚姻關系。因此,從整體上看,20世紀初的美國女性仍處於從屬於男性的社會地位。女人需要依附於男人,也需要依附於有錢有地位的男人。什麽樣的男人可以依附,可以決定女人的經濟和社會地位。壹個衣食無憂的中產階級女性還有這樣的地位,更何況是壹個無助、身無分文、無能的年輕女孩。所以,嘉莉的選擇是獨立的,不是她的選擇,而是社會和環境的選擇。如果說她有什麽罪過,有什麽不道德,有什麽非議,應該被批判和詛咒的是這個越來越物化和功利化的社會。

概念功利主義與生存異化

隨著城市化和商業化的發展,人們的價值觀趨向於理性和功利,金錢和利益成為人際關系轉移的標準和標尺,農村友好淳樸的笑臉在城市開始變得模糊和遙遠。人們欣賞的是城市文明的殘酷和浮躁。人只滿足於物質生活的享受而沒有精神追求,形成了極其不完善的人格。以至於血溶於水的骨肉親情也在強大的金錢攻勢面前煙消雲散。卡麗的姐姐接受她去芝加哥,僅僅是因為“她想找份工作,自己付飯錢”,“她每周付四塊錢的房費”,這能讓她省下壹大筆錢。對於他的妹夫來說,卡麗在不在與他無關。她的到來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他只在乎家裏多壹個人掙錢,其他什麽都不在乎。“她失業的時候,姐夫怕給自己增加什麽麻煩和負擔,恨不得把她送走。商業化和城市化使現代人“與自然錯位,與基本的自我感失去聯系,離自然生活越來越遠。金錢和官僚取代了自然產物和感情,人完全被金錢所控制。“(Lehan61)金錢在《嘉莉妹妹》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對於嘉莉這個去芝加哥謀生的貧窮而好色的農家女孩來說,金錢是獲得她生活中所渴望的壹切的手段。

著名評論家克拉克·米切爾說:“德萊塞在欲望和城市之間畫了壹個等號。他對城市的細致描寫是前所未有的,德萊塞成為了美國城市生活最偉大的記錄者。”城市壹開始發展,贊美和詛咒就同時存在。城市代表了人與自足世界的分離,它把人的秩序強加給了神力創造的自然秩序。城市人是現代文明的發源地和集散地,也是很多“工業文明病”的源頭。城市的人文道德環境助長了人與自然、人與人、人與內心世界的異化,加劇了人的精神和生態危機。當時的美國“經濟增長更多依靠工人,每天按時打卡到工廠生產,不再僅僅依靠農民按照大自然緩慢的季節變化順序進行耕作”(Elliott717)。每個人都只是社會大機器中的壹部分,壹顆小釘子,自我和個性已經變得不再重要。馬克斯·霍克·哈莫和西奧多·阿多諾在《啟蒙辯證法》壹書中指出:“經濟生產力的提高,壹方面為世界變得更加公正奠定了基礎,另壹方面也讓機器和掌握機器的社會群體享有對其他人的絕對控制。在經濟權利部門面前,個人變得毫無價值...個人在他使用的機器面前消失了……”。(4)大資本家和上下班打孔機的工業生產線很大程度上被機器控制,人成為機器的奴隸。人們遠離自然,只和自己的產品進行壹維獨白,比如尼龍、聚酯、塑料、塗料、鋼筋、水泥、汽車。達爾文的“適者生存,適者生存”理論被運用到社會生活領域,過分強調和濫用競爭,粉碎了人與人之間的愛、同情和無私奉獻的感情。卡麗來到芝加哥,面對的是工業化,機械化,物化,商業化。她失去了人們賴以生存和獨立的土地和自然,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和方向。

在這樣的社會裏,連最復雜的性關系都被簡化了,生物取代了精神上的愛欲,性技術取代了愛的藝術。愛情,幾乎都被成功去除了。正如美國心理學家羅洛·梅所說:在現代工業社會,“男人和女人與建築有著密切的關系,* * *分享興趣、夢想和憧憬,* * *分享對未來的希望,分享過去的憂慮——這壹切似乎比* * *睡在壹起更尷尬、更尷尬。”(38)男女之間,是赤裸裸的金錢和物質的交易。女人也被視為男人的消費品之壹,性成了可交換的商品。年輕漂亮的小妞不僅能滿足男人的性欲,還能滿足他們更深層次的占有和炫耀的欲望。在杜洛埃眼裏,女人就像陳列在櫥窗裏的商品。"他註意街上壹些衣著時髦或面容姣好的女人,並對她們進行評論。"而當赫斯渥就是這個時代的代表。他穿著得體,生活奢侈,努力滿足自己的物質和生理需求。他拋棄了在徐娘生活多年的妻子,愛上了年輕漂亮、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嘉莉。男人有錢,女人投懷送抱,女兒壹旦不在了,就是被拋棄。所以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麽嘉莉“按照普通女性的眼光,以衣服來劃分界限,認為穿正裝的都是有地位、有道德、有威望的人,穿工裝褲、夾克的都是醜八怪,連看都不值得看”(dresser 31)。有壹次她遇到了比“旅行推銷員”德魯埃更有錢更有地位的豪華餐廳經理赫斯渥,她毫不猶豫地換了東家,赫斯渥為了她離開了家鄉,被她無情地拋棄,最終變得壹貧如洗。

在經濟轉軌和文化轉型的背景下,整個社會被“物化”,精神日益被“邊緣化”,在商業高度發達的社會價值觀影響下,嘉莉的物質欲望極度膨脹,精神生活極度空虛。她除了出賣自己的靈魂和肉體來換取實際的物質和奢華的生活之外,別無他法。例如,馬克思·霍克、哈莫和西奧多·阿多諾在《啟蒙辯證法》中指出:“當下層階級提高物質生活水平時,他們付出的代價是社會地位的下降。這清楚地表現在精神的不斷媚俗上。精神的真正貢獻在於對物化的否定。精神壹旦成為文化財富,用於消費,精神必然消亡。”(4)美國評論家法雷爾也公開表示,嘉莉的選擇是美國社會邪惡影響的結果。他說,“卡麗走了壹條典型的路。那時,城市正在取得對農村的決定性勝利。就在這樣的時候,她離開了農村,看著自己被扔進了芝加哥的混亂世界。她可以升職,可以得到奢華的衣服和奢侈的享受。但這些只能通過壹條邪惡的道路才能到達。”(龍文培322)

參考

埃利奧特,埃默裏,編輯。美國哥倫比亞文學史。紐約:哥倫比亞大學出版社,1988。

西奧多·德萊塞。嘉莉妹妹。北京:對外貿易經濟出版社,2002,12。

[2]霍姆斯·羅爾斯頓,《環境倫理學》,楊譯。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4。

[3]霍姆斯·羅爾斯頓。環境倫理。楊金桐。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4。

[4]埃裏希·弗洛姆。在幻想鏈的另壹邊。長沙:湖南人民出版社,1986。

[5]馬克斯·韋伯:《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精神》。三聯書店,1987。

[6]帕倫蒂,邁克爾。《創造現實:大眾媒體的政治》,紐約,聖馬丁出版社,19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