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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德華是怎麽成名的?

那就要看看我們家華華的星路歷程了啊!

劉德華是香港藝壇的壹種“現象”。這種“現象”涵蓋了陽光與瀟灑的氣度、敬業與奮鬥的精神、無私與仁善的品德等諸多元素。如今,“現象”已然成了當代青年追求的路標。

“現象”不是壹天形成的。記得劉德華憑借壹首《忘情水》紅遍中國大江南北時,人們更多的是喜歡他俊朗的外貌與儒雅的親和力,人們無法從歌兮情感的旋律中領悟到他更深刻的內在與本質。直到那年的春節晚會上,劉德華現象井噴般陡然誕生。

劉德華站到了春節晚會的臺上,和他站在壹起的,還有壹名內地歌手,同唱劉德華那首著名的歌《中國人》。“五千年的風和雨啊,藏了多少夢/黃色的臉黑色的眼,不變是笑容/八千裏山川河嶽,像是壹首歌/不論妳來自何方,將去向何處/壹樣的淚,壹樣的痛,曾經的苦難,我們留心中/壹樣的血,壹樣的種,未來還有夢,我們壹起開拓/手牽著手不分妳我,昂首向前走/讓世界知道我們都是中國人。”

從劉德華口裏流出的,不是普通的歌詞,而是壹種力量,壹種穿越古今,從秦王的兵馬俑那裏壹脈相承的漢子精神。歌成了劉德華的另壹生命,隨著他的血液,流動在他身體的每壹個部位,激發著他的每壹個細胞,即使是他的發梢,也都充滿了生命感和旋律感。那壹瞬間,人們突然明白了劉德華賴以走紅,賴以青春不倒的真訣。

他人是用嗓子在唱歌,劉德華則是用生命在唱歌。

難怪劉德華會成為香港青年的路標,任何壹個社會,都需要這樣壹種劉德華精神。

但這畢竟不是劉德華的全部,更不是劉德華精神的全部。

劉德華首先是壹個活生生的人,作為普通人,他的最大優點在於他的執著和力量,最大缺點也在於他的執著和力量。

執著本身就是壹種力量,壹種堅忍不拔的意誌力。力量太強,外在表現則為剛,如果沒有柔相濟,則會失之於單薄。2004年的劉德華收獲頗豐,電影《十面埋伏》、《龍鳳鬥》、《魔幻廚房》等都在人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曾壹度對劉德華演技頗有微辭的人,也對他這壹年度的表現給予了積極的肯定。特別是《天下無賊》結尾那刀鋒上綻開的生命之花,更是深深地震撼了每壹位觀者,人性之美在那壹刻與劉德華渾如壹體,絢爛奪目。

劉德華是香港的壹面旗幟,旗面在社會浪潮的吹打之下,獵獵作響,旗桿卻仍在成長與積澱。劉德華畢竟不是壹座山,至少在目前他還缺乏壹座山足夠的厚重敦實。他就像壹名古代的武士,有著壹往無前的勇猛精神,卻沒有停下來內省的時間與能力。

劉德華永遠都是壹名鬥士。

這或許就是矛盾,而且是不可調和的。

這絕不是壹種批判,而是更深層地解讀劉德華。換言之,批判也是壹種欣賞。

正因為劉德華有值得批判之處,他才更顯得真實,才更可親可敬。這是壹種哲學意義上的完整,或者完美,壹種形而下同形而上的和諧。我們的民族精神,太講究獨善其身,缺乏的恰恰是個性的張揚和力量的宣泄。劉德華是矗立在民族肩頭的壹座噴發的火山,因此他才會炫目,才會震撼。

這或許就是劉德華之所以能夠成為大眾情人,而梁朝偉只能是劉嘉玲壹個人的情人的原因吧。

劉德華現象就是壹種象征,壹種奮鬥不息的象征。

在今天這個時代,我們更需要的是壹種力量:人格的力量、性格的力量、信念的力量***同組成的生命的力量。劉德華的存在,喚醒了人們潛意識之中對漸已遠去的雄性精神的回歸。

朱麗倩之所以默默地站在劉德華身後十數年,承受著所有的委屈壓力,無怨無悔,恐怕正是享受著壹種靈魂的激蕩。

作為女性,被壹種純粹的男性精神征服,是壹種無上快感。

壹件物體和另壹件物體,如果壹定要同時站在陽光的面前,它們永遠只可能是平行的兩個個體。只有其中壹個物體站在陽面,而另壹個站在陰面,這兩個物體,才能合而為壹。喻可欣和劉德華的情海大道之所以無法走到盡頭,根本原因,應該就在於此。相比而言,朱麗倩似乎找到了壹種生命和感情的哲學體現方式。

走近劉德華,就是走近溫暖、走近陽光;解讀劉德華現象,就是解讀奮鬥的精神。

水未央,人未央,英雄俯首斷腸。

白雲之美,飄逸於高天之瞬,青山之秀,超拔在絕頂之巔。

野性,無羈中奔騰出烈焰,

靈魂,自然中綻放出絢爛……

1961年9月27日,香港大埔鎮泰亨村的劉家,又要增添人丁了。家裏的女眷欣喜地忙碌著,有人跑進廚房燒水,有人去請接生婆。老太爺卻穩穩地坐在搖椅上,隨著搖椅的擺動身體上下起伏著,表情看上去穩如泰山。他心裏在默默祈禱:已經生了3個女兒了,這回該生個兒子了吧。

大埔是香港北面的壹個鎮,位於新界境內,東臨大埔灣。因為三面環山,只有東面經過陀羅海峽可以出海,避風條件良好。自古以來,大埔便是天然漁港,因此,大埔是壹個以漁民為主的城鎮。上世紀60年代,香港發展的腳步加快,但主要集中在香港島以及九龍,經濟發展的春風,連沙田都不曾波及到,更不用說靠北的大埔了。

泰亨村在大埔的西北約5公裏處,是壹個以農業為主的村落。因為離海有相當壹段距離,所以泰亨村的村民是以種植糧食為生,主要農產品是蔬菜和稻谷。

劉家在大埔是個大戶人家,有著大埔村最大的壹幢祖屋。祖屋呈品字形,正中突出的地方,是劉家祠堂。正門進去,當中是壹個神龕,龕上常年香火不絕。神龕的上面,掛著許多畫像,畫的全都是劉家的祖人。祠堂的後面,才是劉家的住房。

畢竟不是頭胎,孩子出生異常順利,而且是壹個白白胖胖的兒子。

大兒媳婦第壹時間來到堂屋,向老爺子報喜,恭恭敬敬叫了壹聲爸,然後說:“恭喜您,又添了壹個孫子。”

老太爺喜笑顏開,說:“好哇,這是老二的長子。好事,好事哇。”

大兒媳婦說:“妳給孫子取個名字吧。”

老太爺說:“這孩子是福字輩。”說這話的時候,他側耳聽了聽,聽見裏屋中,小家夥的哭聲異常洪亮,聲震屋宇,便說:“這是我們劉家的大喜事,就叫榮吧。”

大兒媳婦立即往屋裏跑,壹邊跑壹邊叫道:“孩子有名了,叫劉福榮。”老太爺在後面說:“妳們找個人給他爸爸打個電話,別把這大事忘了。”

劉福榮的爸爸劉禮,在香港啟德機場當消防員。中國內地的消防員是軍隊編制,香港不同,是民營編制,屬於壹種半軍事化單位。啟德機場是企業,他們的消防隊便是完全的企業編制。機場緊靠九龍灣,離大埔有幾十裏。聽說添了個兒子,劉禮驚喜異常,當即請了假,乘車往家裏趕。

第二天,劉禮抱著兒子來到大埔醫院,讓醫院為兒子驗明正身,發壹張出生證。出生證上端端正正寫著這孩子的名字:劉福榮,籍貫:廣東新會。劉禮顯然不太重視中國那傳統的取名法,也不太喜歡劉福榮這個名字,因此,當這個孩子後來上學的時候,他便給兒子改了壹個名字,叫劉德華。據說,夏天出生的孩子有壹個特點:好動。

這壹特點,在劉德華身上表現得尤為突出。自從會走路時起,他就整天跟在爺爺身後東跑西顛,爺爺長爺爺短地叫著,更喜歡爬在爺爺身上,捋他頜上的白胡子玩。爺爺呢,最喜歡做的壹件事,便是將他帶進祠堂裏,指著上面的畫像對他說,這是妳的高祖,這個是妳的太祖。

劉德華太小了,完全不懂,問爺爺:“什麽是太祖?”爺爺說:“太祖就是爺爺的爺爺。妳太祖爺可了不得,他是朝廷的大官。”孫子又問:“爺爺,朝廷是什麽?”

年幼的劉德華並不真的想弄明白朝廷是什麽,只是他這樣問的時候,爺爺總會給他講壹大堆有關朝廷、有關太祖爺爺的故事。這些故事就像是莊稼地裏的肥料,滋潤著小小的劉德華,使得他日漸壯碩。

鄉村裏長大的孩子,就像野地裏長出的草,無拘無束,自生自滅。這壹點,和城裏長大的孩子全然不同。城裏太繁雜,車多房子多,出門容易迷路,走在路上容易出車禍。兼鄰居間相互不熟悉,誰都摸不清誰的底細,如果不管束好孩子,隨時都會出事。鄉村就不壹樣,出門就是阡陌田畝,青山綠水,長期生活在壹起,彼此熟悉,自然無需防範什麽。因此,鄉村的孩子,就像那些放養在野地裏的小牛,自然、野性,卻也帶著率直和陽光。

壹群孩子就是壹群小牛犢,在廣袤的土地上,自然地釋放著他們的野性。

孩子間所有調皮的遊戲都嘗試後,便覺無趣了,想探尋更具刺激性的遊戲。某壹天,劉德華和堂兄商量出壹種玩法,各自找來壹些廢報紙和漁線,將那些舊報紙鋪在地上,先畫了壹個人的形狀,然後用刀片沿著線切割。劉德華的小弟弟見兩個哥哥玩得起勁,也湊上前來,問他們要幹什麽。劉德華用壹種大人口氣說:“沒妳的事,到壹邊玩去。”弟弟受了委屈,立即說:“我去告訴媽媽。”

這事,如果告訴了媽媽,麻煩就來了,兩兄弟只好將這個小弟叫過來,讓他壹起玩。正做準備的時候,村裏又有壹個孩子加入進來。他們用黑色的漆將紙人塗得全身漆黑壹團,又用漁線系住紙人的四肢,再將紙人藏好。

吃過晚飯,幾個孩子放下碗就湊到了壹起,他們走出村口,沿著山路走了好遠,壹直走到山路的邊上。那條路是泰亨村的村民進出的必經之路,待天完全黑下來之後,由堂哥領頭,將紙人在地上鋪好。然後再拉著漁線,爬到壹棵樹上,將漁線從樹上穿過,牽到稍遠的地方。4個人各拉壹根漁線,眼睛緊緊地盯著前面那條影影綽綽的路。月亮沒有出來,漆黑壹片,只有樹下的那條路,慘白地橫陳在那裏。等了好壹會兒,終於看到路的盡頭有壹火星兒,似乎是有個抽著煙的人正走過來。

劉德華小聲問堂哥:“那是誰?”堂哥說:“天太黑了,看不清。”同村的夥伴說:“管他是誰,等了這麽久才來第壹個,嚇了再說。”

那人越走越近了,看上去很胖,腳步聲啪嗒啪嗒地響,完全不知道壹場驚駭在等著他。堂哥輕輕地數了三聲:“壹、二、三。”三字剛落,4個人同時拉動繩子,胖子面前立即出現了壹個面目猙獰,活靈活現的“怪物”。那壹瞬間,胖子被嚇得魂飛魄散,呆立片刻之後,拔腿狂奔。4個小家夥見詭計成功,心花怒放,止不住地想放聲大笑。堂哥似乎早有預料,對他們小聲說:“誰如果弄出聲,我就揍誰。”於是,笑聲被壓制在言語的恐懼中了,然而愉悅任憑任何恐嚇也難以壓制。

時隔不久,來了第二個受害人,這次是個女人。這個女人顯然是嚇壞了,身子壹軟,蹲在地上,嗚嗚地哭起來。4個小家夥意識到闖禍了,不得不放松了漁線,讓那黑影消失無形。壹連嚇了幾個人,他們還想再玩下去,卻聽到村頭媽媽的叫聲,他們只好收起這壹切,迅速跑回家去。悄悄地溜進門,正好聽到父親和母親在說話。

父親對母親說:“我看是真的有問題。”母親說:“有什麽問題?沒影的事,肯定是妳眼花了。”父親伸手比劃了壹下,“這麽大個影子,我怎麽會看錯?絕對錯不了,兩顆眼珠還發光呢。”

母親說:“妳別亂說了。泰亨村的風水壹向都很好,從來不鬧鬼的。”

劉德華沒料到,那幾個被自己的惡作劇嚇到的人中,竟有自己的父親。他既覺得好笑,又擔心穿幫,強忍著才沒有笑出聲來。

他向前走動時,父親終於看到了他和弟弟,說道:“榮仔,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去哪裏了?”他不敢說自己幹什麽去了,只好說在堂哥那玩。父親又說:“以後早點回家,晚上別去野地裏玩,特別是山路那邊,最好不要去了。”

直到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了頭,他才忍不住大笑起來。他當然知道,這事如果被父親知道,肯定會狠揍自己壹頓,因此,他壹直將這個秘密藏在心底。

我的目光壹如從前般堅定,守衛著屬於自己的愛情。

5歲那年,壹場意外車禍,奪去了爺爺的生命。

那天壹大早,天空下起了毛毛細雨,快到下午的時候,雨漸漸停了,雨意卻還濃濃的。這種時候,正是抓蝸牛的最佳時機。劉德華和兩個堂兄,每人提壹只小桶,跑到村後的山上去抓蝸牛。

天近黃昏的時候,大伯匆匆跑過來,對他們說:“妳們還在這裏玩,爺爺給車撞倒了,快回去。”說著,他飛快地抓過3個孩子手中的小桶扔在地上,領頭向村子跑去。

此時,雨又淅淅瀝瀝地下了起來,似乎是天公在為劉德華的爺爺流淚。4個人在雨幕中壹路狂奔,跑到家門口時,天已經黑了,品字形的大屋裏,兩邊全都是黑的,只有中間的祠堂亮著燈。他們徑直向祠堂跑去,見壹大家子人,全都圍在祠堂裏,父親和母親都在,他們的眼睛已經有些紅腫,淚水漣漣。

劉德華從人縫裏鉆進去,看到了爺爺。他就躺在祠堂的中間,他的身下,是壹塊木板,身上蓋著壹塊白布,將整個臉都遮住了。

他轉過身看看母親,問她:“爺爺怎麽了?”母親含著淚說:“爺爺過世了。”

爺爺過世了。這就是大人說的死去了?他呆住了,不明白死到底是壹種什麽東西,人為什麽要死?死了就沒有了嗎?他平生第壹次感到了害怕。這是壹種莫名的恐懼,他實在不明白那種恐懼從何而來。母親從後面抱住了他,緊緊的……他輕輕叫了壹聲:“爺爺!”母親哽咽著告訴他,爺爺被壹輛大貨車撞了。大姐在那裏失聲痛哭,父親口中念念有詞,不知在說著什麽。他突然想,爺爺今後是不是再也不會給自己講故事了?自己是不是再也不能見到爺爺了?想到這壹點,他也跟著哭起來。

後來,爺爺的屍體,被人放進壹只長方形的木箱子裏,用長長的釘子,壹個壹個地釘上了。

淫淫霏雨中,送葬的隊伍擡著那口棺木離開了村子,向後面的山上走去。劉德華和家裏其他親人壹起,披麻戴孝,三步壹叩,送別了爺爺。

從那以後,他真的再也見不到爺爺了。可他還常常想起爺爺,想弄明白死到底是怎麽回事,爺爺到什麽地方去了嗎?然而,對於年幼的孩子來講,無論如何他也想不明白。

接下來,父母忙起了搬家的事。

以前,大概因為爺爺在的緣故,父親雖然壹直想將全家搬進城裏生活,但因為爺爺的反對,也因為村裏的傳統,父親只是心裏想想,不敢付諸實踐。現在,爺爺已經去世了,無了牽掛的父親便做了這樣的決定。

這個決定,在泰亨村引起了不小的反響。泰亨村是壹個極其封閉的村子,有著壹種說不清來由的自我保護意識和排外意識。在他們的心目中,世界上再沒有什麽地方比泰亨村更好了,這裏山清水秀,風水絕佳。這裏是祖宗生活的地方,作為子孫,最大的孝順,就是要守住祖宗的這片土地。劉禮現在竟然要背棄這片土地,在村裏人看來,這是大逆不道的事。

劉德華始終都沒有弄清,當初父親決定搬進城時,村裏人為什麽像躲麻風病人壹般躲著他們,討厭他們。以前那些和劉德華非常要好的孩子,突然間不理他了。他去找他們,他們卻眼壹瞪,腳壹跺,從牙縫裏擠出壹聲:“叛徒!”然後憤怒地轉身走開。姐姐聽到這樣的話,只是氣得流眼淚,完全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麽。劉德華可不甘心被別人罵,他迅速抓起地上的石塊,向那些人扔過去。

成年以後,劉德華回想父親搬家這件事,漸漸明白,父親在做這個決定的時候,體現的不僅僅是新潮,更有壹種超前意識。劉家在泰亨村畢竟是大族,有田地有房產,住在泰亨村,可以衣食無憂。尤其是幾十年後,香港快速發展,土地變得比金子還值錢的時候,他們全家留在那裏,即使不是暴富,也是地主,日子壹定會過得非常舒坦。可父親放棄了當時還算安逸的生活,帶著全家搬進了城裏。

搬進城裏實際上過起了艱難的苦日子。盡管有很多文章說,劉德華進城後,成了少東家,但那所謂的少東家,實際上等於是壹種諷刺。他家的營生,在當時,也只不過是維持全家人的生計而已,根本談不上小康。可正是這次搬遷,恰恰使得幾個子女不僅受到了比在泰亨村更好的教育,也讓他們從此有了壹個新的人生起點。對於父親或者母親的未來,這個決定的影響並不壹定十分重大,但對於子女尤其是對於劉德華來說,卻是壹次劃時代的命運抉擇。如果沒有這次選擇,大概也不會有今日展現在眾人面前的天王劉德華。

劉德華說:“有時我會想:若非父親的思想新潮,盡早做了革命性的決定——將家搬進了城裏,待搬到城裏來,又為生活不辭勞苦地奔波,說不定我等劉氏嫡系早已活脫脫是個養尊處優,飯來張口,茶來伸手的十二少了。左手尾指留片小指甲,嘴角含煙,吞雲吐霧,每天早上捧著心愛的金絲雀往燕雲大茶樓壹鉆,坐在靠窗壹張特別留下的位子上,品茗上佳的‘馬騮’。風花雪月,良辰美景,看戲操曲,閑來吊起嗓子哼壹曲‘牡丹亭驚夢’,遊戲人生。”

因為父親是啟德機場的消防員,為了工作上的方便,他們搬去的地方,也並不是城市的中心,而是在離啟德機場很近的城市邊緣,地處黃大仙和新蒲崗的中間地帶,壹個名叫鉆石山的小地方。後來,那裏修了龍翔道,通了地鐵,並且在鉆石山設有地鐵站,漸漸繁華起來。可在當年,那裏是壹片貧民區。劉德華上面有3個姐姐,下面還有壹個弟弟和壹個妹妹,全家8口人,即使是在城市的邊緣,過的也是城市生活,靠父親壹個人的薪水,也是很艱難的。

俗話說,窮則思變。離開熟悉的生活環境,如果不是懷揣巨額財富,到新環境之後的生活標準,肯定會下降許多。為了生計,不得不挖空心思,尋找門路。

那時,香港很流行壹首歌:“當我還是壹個小男孩的時候,我問我媽媽,我長大了將會如何?我會漂亮嗎?我會富有嗎?媽媽這樣回答我:孩子、孩子,將來妳長大了能擁有多少,就是多少,我們並不能預見未來。然後,當我長大了,我戀愛了。我問伊,我們面對的將會是壹個怎樣的人生?會如彩虹般的艷麗嗎?壹天又壹天,地老天荒?伊溫和地說:親愛的,我們無法知道將來,但我們決定如何走面前的路,人生就如何呈現。”

這首歌,不僅對父親劉禮產生了很深的影響,同樣,對年幼的劉德華也產生了很深的影響。做父親的,不僅要選擇自己未來的路,還要為子女選擇未來的路。未來的路是什麽樣的?他無法預見,可是,他能夠讓孩子們學會勤勞,學會在最艱苦的生活條件下磨礪自己,堅定自己,豐富自己。

父親利用家裏的房子,經營起了自己的生意。那是壹間小小的冰室。

事實上嚴格說來,這是壹間雜食店,壹端是冰室,同時還兼營著快餐,賣壹些諸如粥呀粉呀之類的廣東食物。此外,還兼營著副食雜貨,總之就是壹個大雜燴,只要能夠養家糊口,他們什麽生意都做。

這種經營方式,既是當年低層香港民眾的壹種生存狀態,也多少體現了劉禮那種不屈的意誌和勤勞的品格。

是因為父親的原因,劉德華心中才有了揮之不去的長發情結,還是傳統的思想中本已積聚於心?對獎杯的熱愛壹如對長發情結的癡情,難以割舍。

父親劉禮在同鄉的眼裏,大概是壹個另類的人。他自願放棄泰亨村還算優裕的生活,跑進城來受苦,這緣於他那天生的愛幻想和不安分的性格。他經營那間冰室,壹方面是為了生計,壹方面也正是這種性格作祟。

從某種意義上說,在這壹點上,劉德華和父親劉禮是壹脈相承。骨子裏不服輸的那種精神,以及從小養成的韌性,不向任何困難低頭的倔犟,活脫脫兒壹個模子裏出來的。還有那種對新事物濃厚的興趣和喜歡琢磨的個性,也同樣父子相承。

劉德華回憶說,當年,香港開始流行燙發的時候,父親就曾趕過這撥兒新潮。他跑去學了壹陣子,回來後自己動手,在家人頭上練習。他擺弄著女兒的頭發,先是用夾子夾,然後又弄上什麽藥粉,再用熱毛巾捂著。最後,又用水洗,再用電吹風吹。劉德華說,待他宣布大功告成時,姐姐壹頭漂亮的長發,已經變成了無數小圈圈,就像水中流動的許多小漩渦。劉德華和母親在壹旁大笑不止,父親卻是興致不減,不僅替家人設計發型,後來四鄰也紛紛前來,讓他幫忙設計發型。

這種興趣,在潛移默化中影響了劉德華。有壹段時間,他竟然也對理發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工作了,賺錢了,他甚至還開過連鎖理發店。興致所至的時候,他甚至自己親自操剪,為顧客理發。

在以後的許多年間,劉德華的腦子裏,有壹個揮之不去的長發情結,似乎與父親的這種影響,有著些許的聯系。

父親當消防員的時候,主要工作是開消防車。當年,司機可以成為壹個專門的職業,屬於壹門生存的手藝。這門手藝並不能使父親滿足,他還學了許多其他的手藝。比如家裏開冰室,制冰或者是其他壹些廚房活,也都是他壹手操辦。

家裏進行了嚴格的分工。父親自然是主持大局,小小的壹間冰室,並無經理之說,或許可算是壹個當家的,又是當之無愧的大廚。母親和3個姐姐,則負責配料和做服務員。劉德華還小,最初,主要是負責店內的衛生,後來又負責為店裏運水。

那時,他才8歲。鉆石山當年還沒有自來水,需要用水的時候,需要走好遠的路,到大坑渠附近的公***自來水龍頭那裏去挑水。從8歲開始,劉德華就每天早晨5點起床,先將冰室壹天的用水搬運回來,然後再去上學。每天,他必須搬運8大桶水回冰室,其中4桶用於洗碗碟,另外4桶作為食用。夏天,這還不算苦差,壹到冬天,便苦不堪言。冬天的早晨,天亮得晚,出門時,天還是黑漆漆的壹片,天幕上星月依見,連路都看不清,只得摸索著走,高壹腳低壹腳,不留神桶裏的水就濺了出來。濺在路上還好說,再多挑幾擔就是了。如果濺在身上,經晨風壹吹,全身刺骨的冰涼。

除了打掃衛生和挑水,劉德華還必須幹壹些其他的事。小店沒有水牌,每天有什麽貨色,都用手寫在壹塊牌上,這塊牌天天都要重寫。壹來店裏賣的貨色略有些變化,二來如果長期用同壹塊水牌,顏色褪了,顯得臟和陳舊了,會影響生意。於是,每天寫水牌,就成了劉德華的壹項工作。

這雖然是壹件小事,卻對劉德華產生了極其深刻的影響。日後有人總結說,他後來寫得壹手好字,就因為這個時期的這種特殊訓練。其實,這僅僅只是壹個方面。每天要寫水牌,要給人看的,字寫得差了,自己覺得丟臉,別人也難以辨識。因此,劉德華發憤苦練,字自然就越寫越好。更重要的是,此事還練就了劉德華不服輸的性格。同時也讓他明白,凡事只要用心去做,就壹定會越做越好。

上世紀60年代末期,已經開始有了電視機,香港也全套照搬日本的模式,成立了壹家電視臺——麗的映畫(亞視的前身)。因為電視機剛剛上市,價格高昂,壹般家庭消費不起。劉禮卻突發奇想,跑去買回了壹臺黑白電視機,往店裏壹擺,開起了電視劇場。隔壁鄰居都沒有這新奇物,有時間就往他家裏湊,看上個熱鬧。有生意頭腦的劉禮,用電視做起了生意,凡是來看電視的,留下壹點費用,1角錢看3套片。

這筆生意還真的紅火起來了,每天電視室裏都人滿為患。可這些人來來去去的,妳不能從頭至尾壹個價,那樣消費者會有意見了。於是,劉家采取了壹種大家能夠接受的靈活經營方式,看了壹半有事要退場,也行,退還五分錢。中途有人加進來?也行,只收壹半的費用。如此壹來,弄不好就會非常混亂,必須要記下來。這件事又輪到了華仔,他壹絲不茍地將這些業務明細詳盡地記錄在黑板上。偶爾有鄰居對他誇贊幾句,說:“華仔,妳的字越來越靚了。”他頓時得意非凡,再寫的時候,就想寫得更好。

劉媽媽也是壹個新潮人,在管理上頗有些洋派。

小店的工作,原本是有明確分工的。後來,生意好了,客人多了,就有壹項工作做不過來:洗碗。他們畢竟是小本經營,薄利生意,如果多請壹個人,就是好大壹筆支出。劉媽媽因此想出壹個主意,將這件工作交給劉德華,並且給他壹點物質刺激。洗1000只碗,給2分錢的報酬。2分錢確實微乎其微,但1個月下來,就有6角錢。當時的幣值很大,普通白領壹個月也就拿百來元,6角錢對於孩子來說,算是頗大的壹筆財富了。

這些事,顯然訓練了劉德華的理財能力。日後,他有了錢,總是想方設法進行投資,或者自己開公司,源頭就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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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華太完美了,他 不成功誰成功呢

擁有那樣無懈可擊的外表,但仍然是如此的孜孜不倦,精神勝過了壹切,人品更是無可挑剔的!!!

任何人恐怕都很難不被他吸引只要妳稍微的關註壹下他,只要妳 不要帶著否定的情緒客觀的去看,妳壹定也會愛上他,並且會壹直愛下去,不會改變。

這就是他為什麽會紅,更重要的是他為什麽會長紅不衰的原因所在!

真實的完美!!!!!

我是華迷!但我真的很客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