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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是經濟學?經濟學的作用是什麽?謝謝大家的提問。

著名的經濟思想史專家海爾·布魯納認為,雖然人類的歷史很長,但經濟學只有100多年的歷史。他的論點是,經濟學家只為市場經濟的需要而生。他認為自然經濟中經濟秩序的安排靠世襲制,計劃經濟中經濟秩序的安排靠政府,只有市場經濟中經濟秩序的安排才需要經濟學家。他說的是對的。比如中國,並不是因為市場經濟,經濟學才迅速流行起來,成為顯學。同時湧現出那麽多經濟學家,成為當今社會地位最高的階層之壹。所以有人開玩笑說,市場經濟給了經濟學壹份工作。但是,我認為這種說法並不完全正確。自然經濟和計劃經濟體制下不能產生自己的經濟學家嗎?事實上,經濟學的出現已經有壹百多年的歷史了。在西方,經濟學起源於希臘哲學。經濟學的英文單詞是“economic”,指的是國內管理。但這裏的“持家”與我們現在的“持家”不同,因為古希臘的“家”指的是氏族和家庭。因此,壹般經濟史學家認為,柏拉圖和亞裏士多德是西方經濟分析的鼻祖,這兩位偉大哲學家所說的經濟學,絕不是某些主流經濟學家所指的單純研究“稀缺”和“資源配置”的純經濟學或形式經濟學。從壹開始,這些偉大的先賢就被灌輸了強烈的經濟學人文關懷精神,使經濟學成為壹門講道德、講良心的科學。他們壹方面分析了當時社會的經濟利益、經濟收入、債務和貨幣職能,另壹方面也分析了當時希臘社會的貧富差別,即階級分析。所以很多人認為階級理論是馬克思發明的,馬克思說,早在他之前,“資產階級社會學家和經濟學家就已經指出了階級鬥爭的存在。”在中國,最早使用類似“經濟”壹詞的人可能是唐高祖李淵。在《唐人創業筆記》第壹卷的壹篇文告中,他提出了“經國濟天下”的概念,似乎是“濟”字的延伸,即經略國邦,濟天下。這說明這是壹個跟政治有關的詞。馬克思認為現代資本主義經濟學的真正始祖是英國的威廉·配第爵士(1623 ~ 1687)。他既不是學者,也不是商人,而是壹個為人治病的醫生。但是,他有著強烈的人文關懷精神。在業余時間,他研究和調查社會經濟現象和問題,經常就關系國計民生的重大問題向英國決策者提出壹些經濟政策建議。而且,他還認為應該盡快建立壹門新的學科,他稱之為“政治算術”。“所謂政治算術,是指運用數字對政府相關事務進行推理的技巧...這個技能本身無疑是古老的。.....但佩蒂首先給它命名,並提出了壹些規則和方法。這是現代經濟學最初的命名和起源。”(參見熊彼特的《經濟分析史》)綜上所述,我們發現經濟學無論在國外還是在中國,從起源開始就與政治、國計民生、政府決策等事物緊密聯系在壹起。正如經濟學家瓊·羅賓遜夫人在《現代經濟學導論》中所說:“實體經濟是在民族國家內部發展起來的。經濟哲學總是和愛國主義聯系在壹起。”同時,他進壹步提出:“經濟學包括三個方面或者說扮演三個角色:權力要明白經濟是如何運作的;提出改進建議,證明衡量改革的標準是正當的;確定什麽是可取的必須涉及道德和政治判斷。如果不摻雜人類價值觀,經濟學永遠不可能成為壹門完全‘純’的科學。”可見,無論妳從事什麽經濟學,其實都是馬克思講的“政治經濟學”,政治經濟學自然要為國家政治服務,為統治集團有效合理地管理經濟,謀求經濟利益服務。因此,壹個講道德、講良心的經濟學家,應該用自己掌握的經濟學原理為國家政策服務,努力尋求和探索有利於國計民生、有利於國民經濟快速穩定健康發展的模式和政策,為國家提供有利於社會大多數人、有利於國家安全和社會穩定的良好經濟決策和對策。但問題是,經濟學家首先是人,然後才是經濟學家,人是自利的動物,所以經濟學家首先追求的是自己作為人的利益,追求的是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且經濟學家不是直接參與生產經營的商人,只能選擇為別人服務,本能地選擇能出最高價的買家,或者是工業集團或者是證券公司,甚至是西方國家的私人官方出資結構。因此,新自由主義經濟學家弗裏德曼在《經濟學中的價值判斷》壹文中說:“經濟學家不僅是經濟學家,也是人,所以他們自己的價值觀無疑會影響他們的經濟學。”在弗裏德曼所在的美國,經濟學家為利益集團服務是很常見的。中國有很多經濟學家受此影響。他們往往與歐美發達國家的各種利益集團甚至機構相勾結,提供壹些看似為國家和整個民族服務的經濟政策和對策。否則怎麽會引發“經濟學不道德”的討論和股市黑幕的大曝光?從這個角度來看,經濟學絕對“不是壹門完全純粹的科學”,而是在經濟學家最大利益分化之後,成為壹門生存之學。我們自然不能相信那些打著“學術是天下公器”、“為民族服務”、“為全民服務”標簽,為自己和其他利益集團服務的“經濟學”!國有企業改革不僅是中國的老大難問題,也是世界的老大難問題。國企確實負擔很重,而私企沒有這些,往往能以高於國企的“絕對剩余價值率”打敗妳。但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國企缺乏像民企壹樣的公平競爭機制和競爭環境。在當代資本主義經濟越來越“跨國化、集團化、全球化”的當下,中國已經離不開大國企了!壹個國家沒有壹個強大的骨幹國企支撐。妳的綜合國力能強嗎?西方國家正是借助強大的跨國企業集團的高度壟斷功能,以自身強大的資金實力和優勢,極力排擠、碾壓甚至收購、兼並其他競爭對手。無論排除競爭對手的成本有多大,需要多長時間,他們都有能力集中足夠的資金耐心等待對方消失的那壹天,在壟斷地位確立後,從消費者手中拿回原本的“競爭排除成本”,收獲壟斷利潤。但是,因為妳沒有壹個有規模有實力的企業,妳只能用自己人力物力的大量投入,成為跨國公司的轉包工廠,為他們服務,建立壟斷地位,攫取高額利潤。比如美國百威、法國達能在武漢收購中德、東方啤酒後,武漢市場的啤酒批發價實際上漲了4倍多。西方跨國公司就這樣在中國“發了財”,然後在中國跨越民族產業。我們的壹些經濟學家認為,解決中國國有企業的唯壹途徑是“重組轉型”、“砸爛三鐵”、“破產”,這樣會造成大量國有資產流失和私有化,而不是在國有企業成本、環境政策等內在因素上尋求改革。比如,現行稅制嚴重違背了中外稅收理論中的公平正義原則,即稅率或稅額應與納稅人的經濟能力相適應的原則,模仿西方稅制改革實施的復雜高稅率讓很多國有企業不堪重負。現在企業如果按照國家規定的納稅額度納稅,就會全部虧損,倒閉。各種雜七雜八的稅加起來高達30%甚至40%的稅率,外加10%的貸款利息。哪個企業受得了?這意味著壹個企業總投資的將近壹半要用來交稅和利息。現在哪個企業每投入100元就能賺這麽多錢?而這種復雜的征稅方式為偷稅漏稅提供了大量的漏洞。正如學者何新所說,“根據我的調查和觀察,我敢說中國90%的民營企業都在逃稅。他不逃稅就活不下去!但國企逃稅難度更大。為什麽?國企偷稅漏稅,錢不會落到領導自己頭上,被查出來的還得坐牢。因此,沈重的稅負必然主要落在國企肩上。國企能不垮嗎?現在看來,建議我們按照美國式的西式稅制模式改稅,也是壹個毀中企的計劃。”因此,他補充說:“中國的許多企業主要依靠貸款而不是利潤來維持運營,而國家則通過擴張性的財政和貨幣政策來支持經濟增長。”“錢荒”是目前中國最突出的問題。這是因為中國資本市場現在深陷困境:壹方面資本過剩,部分城市的富人存款高,銀行貸不出更多的錢;另壹方面,資本稀缺,表現為企業流動性困難,許多下層民眾貧困,政府財政資金短缺。於是,壹些經濟學家利用英美的金融資本意識設計操作方案,引導中國效仿美國人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90年代最好的賺錢方式不是貿易和企業,而是通過資本市場直接獲取資本,即直接收錢,呼籲大力發展股票市場。但是,“股市是虛擬經濟,比所有泡沫都大。”越繁榮,實體經濟越萎縮”(何新宇)。因為妳在股市投入1萬元,兩個月後賺了30萬元,30-L = 29萬元。這29萬元哪來的?股市不是印鈔機,也不是搞工業生產。這29萬元會不會從天而降?不,妳賺的是那些“被套”的人的錢。是妳用1,000元“收”走了大家分散的錢。妳賺了29萬,歡天喜地買了別墅,可是那些想出去剪羊毛,沒想到腦袋被剃成瓢的人,卻不顧壹切的跳樓了。因此,股市本身是壹種非生產性經濟,它不能為國民經濟創造任何財富,只是對社會現有的財富和資源進行再分配,而這種再分配的根本機制就是“按資分配”。它的遊戲規則是,誰的資本最多,誰就有機會成為大銀行家。大莊家的目的就是依靠自己的資金、信息、技術優勢,通過翻來覆去,傳播壹些信息,制作壹些圖形,發表壹些股評,輕松“忽悠”妳們所有人。在此期間,被利益集團收買的經濟學家往往與大莊家勾結,構建清晰的路徑,隱藏自己的秘密,發布公告,虛構技術圖形,陷害妳。大家都“套”好了,就會去大莊家那裏拿“紅包”。而大莊家不是用股市的錢來搞實業,振興民族經濟,而是只求“以錢生錢”,進行金融突襲和掠奪。經濟學家分析:“用錢去勾錢,勾窮散戶的錢。上鉤的錢不需要投入工業領域。於是,國內資本市場出現了‘錢荒’,也就是通貨緊縮,錢越來越少。它去哪裏了?它被股市的大玩家像釣魚壹樣釣走了。這樣,“社會上用於社會工業投資的資本量越來越少,國家的錢越來越少,國家不得不大量增發國債”(見何新《新國家與社會主義經濟觀》壹書)。所以民謠裏說:“本來想炒股票,沒想到成了股民;想炒房地產,沒想到成了房東;想做小蜜,沒想到是老公;本想免費治病,沒想到進了邪功。“股市已經成為壹臺吞噬金錢的巨大機器。這種機器的不斷運轉,使得原本投入社會有效領域的資本落入少數擁有巨額資本的金融機構或個人手中,造成貧富分配極度不均。它是壹個巨大的經濟黑洞,比海關走私、偷稅漏稅要深得多。從這個黑洞中消失的國有資產,被大銀行家金融大亨吞噬的國有和民間資產,不是幾百萬,也不是幾千萬,而是幾億。成貪汙4000萬被槍斃,而在這個股市上壹年掠奪上億的富豪卻堂而皇之地招搖過市,不交任何稅。更嚴重的是,如果這個大銀行家是從國外來的,如果他大規模拿走他賺的巨額資金,就會形成金融危機。香港和東南亞的兩次金融危機就是這樣造成的。所以有人說,打世界大戰不壹定要用槍和武器,而是通過定匯率、玩股票、玩金融衍生品來“不戰而勝”。何新分析說:“20世紀90年代以來,世界經濟壹個引人註目的新現象是,玩金融把戲的美國和英國的經濟地位上升,而依靠傳統制造業的日本、德國、法國和意大利的地位下降。這壹事實表明,金融突擊和掠奪已經成為資本集聚的新的主要形式。金融競爭超越工業競爭和商業競爭。這也是美國鼓吹的所謂‘新經濟’和‘知識經濟’的真正含義。“問題是股市的繁榮會給我們的社會帶來惡性循環。投資不足,行業不景氣,經濟形勢不好。如果經濟形勢不好,人們找不到其他好的投資方式,只好去炒股,股市就會異常繁榮。所以,在整體經濟不景氣的情況下,股市經濟的畸形繁榮對壹個國家來說就像鴉片壹樣,會越來越多的榨幹自己強壯的身體。從這裏我們可以看到經濟學的力量。因此,凱恩斯在《就業、利息和貨幣通論》中指出:“對社會威脅最大的不是經濟既得利益者,而是錯誤的經濟思想。他說:“經濟思想的力量,無論正確與否,往往是意想不到的。其實統治世界的,也不過是這些思想。很多實幹家認為自己不受任何理論的影響,往往只是成為壹個已故經濟學家和最壞理論的無意識奴隸。“尤其是體制內那些為政府提供經濟決策服務的經濟學家,壹旦“這個口袋裝著生產者黨的錢,另壹個口袋裝著資本家的錢”(左大培博士《經濟學也要反腐》)就更可怕了!因為他們的“政策建議是強有力的,尤其是當它們是壞主意的時候”(壹位西方評論家說)。這樣,經濟學就成了馬克思在《資本論》中批判的“庸俗經濟學”,那些經濟學家,“他們永遠只是學生、盲從者和模仿者,是零售外國大商號洋貨的小商販”(見《資本論》第壹卷第二版後記)。回到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