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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博文對中國做了什麽?

日本對戊戌變法的態度主要是由其謹慎的外交政策和“暫保中國”的對華政策決定的。當時日本政府的外交基礎是,無論中國采取改良主義還是堅持保守主義,日本政府都只能以日本帝國的利益為唯壹標準來利用這些機會。

在1895的三重幹預後,日本實行了“照顧壹切”的外交政策和“暫時保存中國”的對華政策。從明治初年到1918,日本總的外交政策是“脫亞入歐”,力爭成為“世界強國”。基本策略是欺軟怕硬,廣交朋友,侵略亞洲鄰國,擠進歐美強國行列。同時,在不同階段,都有適應形勢需要的短期外交政策和戰略。中日甲午戰爭的結果是1894+0894-1895,日本打敗了中國,迫使中國在1895年4月簽訂了《馬關條約》。由此,日本的國際地位大大提高,成為遠東霸權國家,初步實現了“脫亞入歐”的目標。但《馬關條約》簽訂後不久,就發生了“三重幹涉”事件,極大地刺激了日本,影響了其內政外交。1895年4月23日,俄羅斯、德國、法國的使節拜訪日本外務省,正式要求日本放棄遼東半島。俄羅斯也動用武力支持幹預。幾艘俄國軍艦駛入被定為和約批準點的神戶和芝罘(煙臺),作出拒絕介入並立即訴諸武力的姿態(註:(日)信三郎:《日本外交史》,第283頁。)。盡管日本軍方強烈反對歸還遼東半島,但鑒於陸海軍無力對抗強大的敵人,日本政府不得不在1895年5月4日表示,完全接受三國的幹預,放棄遼東半島(註:(日)新三郎:日本外交史,第285頁。)。“三重幹涉”事件使軍事家、外交家伊藤博文強烈感受到日本的軍事實力與西方列強相比是弱小的,於是認為當務之急是擴軍備戰,充實國力。同時,我們也清醒地認識到,日本只是壹個“二等大國”,在國際社會中仍處於相對較低的地位,必須在外交政策和戰略上做出適當調整。由此,日本政府形成了從1895年的三重幹涉到1900年的八國聯軍鎮壓義和團的短期外交政策和對華政策,即日本的“壹切謹慎”外交政策,目的是“以退國力,靜待時局之變”。此時,日本的具體外交策略是與歐美列強協調或跟進外交,努力尋找盟友;至於中國,盡量不要制造引起西方列強幹涉的事端,以延緩中國的分裂,暫時保存中國。因為只有大國的“均勢”才能維持中國的存在,而日本當時的實力還不夠強大,日本馬上瓜分中國並不好。(註:(日)壽子之存:戊戌變法與甲午戰爭後的日報輿論。參見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外國中國近代史研究》第7卷。)

在“照顧壹切”的外交政策和“暫時保存中國”的對華政策指導下,日本政府對1897年底至1898年春俄、德、法、英等國在中國的強占海港、掠奪鐵路建設權、劃分勢力範圍等活動采取了沈默克制的態度。1997 165438+10月,德國以殺害傳教士為借口強行租借膠州灣,進而獲得吉焦鐵路鋪設權。1898年3月,俄國租借旅順、大連灣,獲得中東鐵路鋪設權。1998年3月底,英國提出將阿哈瓦租借給清政府,同年7月1日正式簽訂合同。1898年4月,法國要求獲得廣州灣租賃權和雲南鐵路鋪設權,清政府當即同意(註: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編《中國近代史草案(三)》第255、256頁;(日)野三郎:《日本外交史》,第299頁。)。這壹系列的事件,讓曾經在遼東半島吃過這塊肥肉,被迫吐出來的日本,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但日本政府並沒有對俄、德、法提出抗議,也沒有向中國提出租借要求,而是保持沈默和關切。當時,許多日本報紙批評日本政府的這種態度。民族主義最嚴重的《日本》雜誌指出:“中國把廖交還日本,是因為他對東亞和平有害。沒有理由容忍對俄羅斯、德國和法國如此蠻橫的攻擊,但新內閣(第三屆伊藤內閣)保持沈默...首先,中國應該讓世界知道其履行東亞和平責任的立場。”(日本,1898,65438+10月25日,社論:《責任的延續》)(註:(日本)壽子之村:《戊戌維新運動與甲午戰爭後的日本——報紙輿論》,見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外國中國近代史研究》第7期,公開批評日本政府對俄、德、法三國的抗議壹言不發的態度。壹向傾向中立的該報還聲稱日本有權對三國提出抗議,並強調日本絕不能從阿哈瓦撤軍。1898年3月4日,鮑在《外交無策》壹文中指出:“正是由於日軍駐紮在阿哈瓦,才在壹定程度上制止了俄、德、法的猖狂進攻。如果日軍撤退,後果會比現在更嚴重。”(註:(日)壽子之存:戊戌變法與甲午戰爭後的日報輿論。參見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外國中國近代史研究》第7卷。1898年4月9日《國家報》發表文章稱,為恢復均勢,應長期租借阿哈瓦,如英國反對,則割讓舟山群島對岸或臺灣省省(註:(日)壽子村:戊戌變法及甲午戰爭後的日常輿論,見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外國近代史研究)。)。伊藤博文政府無視這些民意,依然堅持政府的政策。該打起來的時候,普通人也不用說三道四。按照既定方針,1898年4月22日,日本政府要求北京政府發布不割讓福建的宣言。雖然清政府接受了這壹要求,並於4月26日發表了宣言,但許多日本報紙認為這壹宣言毫無價值,並繼續批評政府的無能。(註:(日)壽子之存:戊戌變法與甲午戰爭後的日報輿論。參見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外國中國近代史研究》第7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