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蔣重陽
女,鄭州航空港區教師,喜歡光影和寫作。每壹個字都是有生命的個體,每時每刻都帶來溫暖和快樂。時間就像沙漏裏丟失的東西。胸,滿滿的東西。把情感放在文字裏,剩下的就成為永恒。妳必須等待。
壹部《為什麽是笙簫默》讓所有人都站在了愛情的頂端,我不想就此打住。讓多少人,困在何近乎完美的人設裏,記住了可愛又堅定的趙默笙。現實生活中,我們站在最接地氣的生活中,從最普通的文字到距離的接觸,所有的故事甚至可能都沒有開始。所以,相比其他,“剩”現在更受歡迎。
時間壹點點流逝。站在天平的兩端,我們有點失去勇氣。面對看不到彼岸的生活,我們不知道是等待還是走開。
我從來沒有寫過關於愛情的東西,我也壹直認為我沒有關於愛情的話語權。我沒有戀愛經驗,所以沒什麽好和別人討論的。但也有人說過,無論怎樣,都要有期待的可能。所以,比起受傷或者刻骨銘心,我們更期待用最簡單的想法,遇到生命中的那個對的人。而愛,對每個人來說,都是壹樣的。
或許是自身所承載的愛情情懷,又或許是對文字的敏感。時間走過的所有長長的隧道,都根植於浪漫的情懷。那些壹個人走過的地方,壹個人的成長,最終都會成為遇見妳的最好時機。
我看過很多關於愛情的故事,聽過很多關於愛情的甜言蜜語,見證了在天空中爆炸的愛情,穿著伴娘的禮服站在閨蜜的婚禮上,見證了關於幸福的壹切,眼睛都紅了。
曾幾何時,朋友圈裏,不再是自己的美照,而是自己寶寶的照片。最後我發現,啊,我們都到了這個年紀。
歌裏的故事還在講,聲音已經傳到了內心深處,終於在淅淅瀝瀝的小雨聲中明白了那些故事裏的主角。
越來越多的時候,妳發現年齡越大,越容易被感動。小時候我們都以為狗血的故事就這麽多,現在卻能看到熱淚盈眶。我們帶進去的情緒強於我們所能承受的,只剩下眼淚。每壹個點都能把自己帶入故事,突然發現原來自己也是這樣的。
也許,妳和我現在壹樣,在這個世界上是孤獨的。從修東西到裝衣櫃,從拖行李箱到壹口氣拖到五樓,再到桌子凳子上掛窗簾,壹切都是自己動手。壹切好像都是自己做的很好。我曾經懷疑自己會不會壹直這樣過下去,擔心自己能不能遇到對的人。真想把對的人揍壹頓,怪他之前去了哪裏,就像小說裏描寫的那樣。但我知道,無論後來發生什麽,我依然對愛情抱有最好的期待,努力做更好的我,這就足夠了。而我希望妳也能這樣,不要把所有的情緒都放在遇見他(她)的故事上,而是多花點時間在自己身上,成為壹個更好的人,做更多的事,期待遇見那個更好的人,不要放棄對愛情最好的期待。
拋開現在發生的所有故事,更多的人會說,現實高於夢想,不要把眼光放得太高,最後被謠言傷害。時間在流逝,我們在壹點壹點的成長,那些年輕人的敵意也在壹點壹點的消退。沒有了棱角,我們開始失去勇氣。我不知道我們是否應該繼續等待。在最好的年華裏,我沒有帶著最好的面容去迎接他(她),就這樣浪費了等待遇見他的時間,真的浪費了我的好年華。何必去找壹個靈魂契合的人,而不是去找壹個與現實可能的結局呢?我確信這壹點。故事可能會發生,所以這個過程中壹定要有承擔。希望妳能理解。
但是,能感動,能產生化學反應的,是愛。最好的青春,是看到自己心跳就臉紅,看到自己言語沖擊的心情,看到自己嘴角會上揚的想法就臉紅的人。那個會在妳面前勇敢的像個超人,壹直為妳擔心的人,不是花言巧語,不是讓妳等著看的,而是牽著妳的手,站在妳身邊給妳安全感的惡霸,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壹切。單純為了愛妳而愛妳的人,才是最值得愛的人。也許,在我們的生活中,我們花了太多的時間等待和尋找。但是,那畢竟是愛。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愛人。
我讀過的最美的文字。世界上美好的東西不多。初秋傍晚從河對岸吹來的風,讓妳在二十幾歲的時候笑死自己。
希望妳能遇到對的人。當妳需要壹個家的時候,我對妳說,正好,我有壹個家。
七夕快樂!
七夕主題作文(二):雪城
作者梅·
女,鄭州中學高中語文老師,文字清新靈動,感情真摯細膩,擅長詩詞散文。她在新浪博客和鄭州教育博客上發表了30多萬字,文章多見於《鄭州日報》、《德裕日報》、《鄭州晚報》。
1
因為妳,我開始了解這座城市。從妳去的第壹天起,這座城市就不再是壹個簡單的名字。那是北方的理想城市,是壹座雪城。在冬天的許多日子裏,天空應該鋪滿鮮花和玉石。這個城市披著銀色的妝容,像安徒生童話裏的壹個下雪的冬天。
當我坐在南方夕陽的余暉裏想妳的時候,我總會為妳的出現設置壹個背景,比如川端康成的雪國,水墨渲染的遠山,白雪鋪就的大地,月光下的山頂,孤獨,靜謐,憂傷。
我壹廂情願地勾畫了妳的城市,卻從來沒有勾畫出那個城市的溫暖,只有純凈和寒冷。
老是想著南方的北方,想的都煩了。所有關於那個城市的信息都讓我很敏感,即使那些事情與妳無關。因為妳,我知道了壹座城市。
2
我去開了壹個關於教育的會議。
當火車日復壹日的前行,我的心漸漸黯然神傷,就像小時候的傍晚,看著牛羊歸圈,看著西部寒鴉拋進森林,看著夕陽慢慢消失在遠山,看著暮色融合。
我媽站在家鄉,籬笆圍起來的花園,青磚瓦房,被夕陽的余暉照得暈暈乎乎的。我的母親籠罩在暮色中,周圍的壹切都像鍍了壹層美麗的金。
我們坐在門階上,妳問:
“山那邊是什麽?”
“山那邊還是山。”
“山的另壹邊呢?”
“還是壹座山。”
我們是故鄉和母親的遊子,我們都向往外面的世界。我們從壹個小村莊出來,向四面八方走去。讓埋在心裏很久的種子在時間的浸泡中發芽開花結果。
火車疾馳而過北方的土地,留下壹大片玉米地。路邊的樹從楊樹變成了水杉,太陽也不再白了。那是壹個夏日,晚上七點前似乎天就黑了。
我閉上眼睛,看到了千裏之外的家鄉,還是家鄉的夏天。()妳和我壹樣年輕有朝氣,我們壹起沐浴著充沛的雨水和陽光。我媽還年輕,溫柔,漂亮。
此刻,我正沿著妳的路,離我們的家越來越遠。
奔向北方土地上的壹座孤城。冬天,下雪了。
我想,此刻的家鄉,該是太陽落山的時候了,媽媽還會站在門口,夕陽還會照在她身上,會有壹種莊嚴而神聖的肅穆,但不會有坐在臺階上的我們,也不會有看夕陽的我們。
我不喜歡分開。
灞橋煙柳、長亭的告別都讓我感到惆悵,脆弱而敏感的心,讓我想到離別就會隱隱作痛。
三
我看見妳了,在那個小火車站外面。
當時燈火通明,人潮如織,熙熙攘攘。
我看到妳站在車旁,那是壹種安靜,或者說是壹種孤獨,獨立於這些噪音之外。
我的心又忍不住疼了。
在壹起的三天裏,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妳的日常,想象妳壹個人在北方,在萬裏之外遠離家鄉的生活。有時候,笑著笑著突然想哭,突然說不下去。
我們開車經過松花江的時候,妳說,還記得爺爺給我們唱的那首歌嗎?“我家在東北松花江上,那裏有大豆和高粱……”
是的,妳會多次跨過這條河,妳會想起爺爺,想起我們的童年,想起我們的村莊,想起南方天空下的我們的家。
我問:
“河那邊是什麽?”
“河的對岸是開發區嗎?
“那邊是什麽開發區?
“在更北的地方。”
“北方的北方呢?”
我沒去過北方,我想知道北方的北方是什麽樣的,妳也是,就像我們小時候,本能的向往那未知的遠方。
我知道北方會冷,但不知道會冷到什麽程度。不知道妳冬天冷不冷。不知道妳冬天走在雪地裏,會不會想起我,想起我們南方的家。
四
匆匆相聚,匆匆離去。
飛機飛過妳的城市,妳的城市變得越來越模糊,越來越遠。兩個多小時後,我將回到我的城市和我自己的家。我的家在我媽媽和妳之間。心裏牽掛著南方的媽媽和北方的妳,有壹種被生活撕裂的痛。
我用淡淡的語氣淡淡的說再見,生怕引起離別的傷感。
輕聲說,回家吧,到家給妳留言。
妳笑著答應了。就在我低頭的時候,我看到了妳眼睛下面的濕潤。妳甚至不敢用眼睛看我。我們都是害羞的孩子,生怕壹不小心暴露了妳心裏的弱點。
打開手機給妳留言:我走了,壹個人不容易,學會照顧自己!
我責怪自己沒有給妳帶來痛苦。我想妳看到會哽咽,很隱忍,就像小時候壹樣。
我記得小時候的那個夏夜,我和妳在月色斑駁的樹下手拉手散步。晚上我們的手因為互鎖或者害怕而出汗,像兩條魚在淺池裏遊壹樣光滑。他們在互相撫摸。我們的靈魂也在手中徘徊,彼此等待,月亮穿過我們的靈魂,恰到好處地溫柔照在我們的心裏。
我知道壹個人安身立命不容易,宏觀大業誘惑著我們走得更遠。其實生活中的快樂很容易得到,不轟轟烈烈,平平淡淡,能在自己心裏安定下來就很好了。
只是,這種生活什麽時候才能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