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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咨詢理論——格式塔(Gestalt)(壹)

格式塔心理咨詢與治療起源於上世紀四五十年代。他註重體驗、內心感受和身體感受。

它是這樣壹門科學,壹門藝術,壹門技術,壹種療法,壹所學校。

很多都是心理咨詢師,而當妳學習心理咨詢這個專業的時候,或者學習心理學的時候,可能經常會被問到壹個問題,就是“妳知道我在想什麽嗎?

“好像學心理學的人都會知道別人在想什麽。

我對這樣的問題有些反同理心。

當我接觸到格式塔心理咨詢與治療技術時,我似乎對這個問題有了新的看法。也就是說,壹個人,如果妳掌握了真正的心理咨詢和治療技術,當我們面對我們的來訪者、幫助者或者與我們互動的那個人時,雖然短時間內我們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但我們可以感知他的內心狀態。

首先,格式塔是德語的音譯。1913年,有三個偉大的心理學家,壹個是M. Harmo,壹個是K. Kofka,壹個是W. Kohler。他們創立了柏林學派,也叫格式塔心理學學派。

後來格式塔心理學蓬勃發展了100多年,在文學、美學、倫理學、翻譯學、建築學等方面都有應用。當然也是臨床心理學的衍生品。

那麽它的獨特之處是什麽呢?在六七十年代,有壹個很大的發展,就是Perls是格式塔心理咨詢和治療的創始人。他將精神分析、認知行為、人本主義、心理劇等諸多主流心理治療流派有機融合,故稱之為格式塔心理咨詢與治療。

格式塔心理咨詢和治療也是最早的體驗治療的先驅。

精神分析與格式塔有關。首先,創始人本人受過精神分析的訓練,剛才提到的認知行為、人本主義、心理劇等等都與格式塔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那我們怎麽知道完形的完整性呢?如何理解完形在心理咨詢和治療中的這種創造性特征?

意識既是壹個目標,也是壹個過程。在這個覺知的過程中,我們會通過內在的、內在的、外在的了解,讓我們的來訪者有壹個很好的體驗,從而達到自我的覺知,內外人格的平衡,我們所說的話能夠融合他人性的兩極和兩部分,讓他對自己負責,達成壹個選擇的過程。

簡單來說,格式塔的宏觀目標是覺知,而微觀目標是我個人提出的,是壹個從覺知平衡到整合再到選擇,從而對自己負責的目標過程和目標取向。

什麽樣的意識、平衡、融合,才能讓我們的來訪者達到壹種可以自由選擇,可以為自己負責的態度和生活理念?

“所以首先要了解格式塔心理咨詢與治療的本質,也就是我個人認為他是在回歸每個人最真實的壹面,也就是事物的“真實”,因為他源於現象學,現象學的真正含義叫做“回歸事物的真實”。

我們幫助我們的遊客真正地、自由地、無拘無束地為自己而活。

好吧,這就是問題所在。當我們面對壹個來訪者時,他可能會在生活中遇到這樣或那樣的壹些困惑。怎樣才能幫助他真正自由地生活?

我們會聽到很多咨詢師說“妳應該意識到,妳應該接受,妳應該放下,我很理解妳”。

不久前,APA(美國心理學協會)出版了壹系列書籍,提出了來訪者最不愛聽的語言。

第壹個是“我很理解妳”,第二個是“妳需要接受自己”,然後第三個是“妳需要放下壹些東西”。

作為咨詢師我們最不想聽到的就是:“老師,我什麽都懂,但是我做不到。

格式塔心理咨詢與治療技術是從體驗的角度幫助妳在不知不覺中改變,而不是“讓妳改變”、“讓妳接受”、“讓妳放下”。

壹旦有這種強迫,就不是完形心理咨詢和治療了。

1970年,有壹個以格式塔為導向的心理治療師,名叫貝瑟,他寫了壹篇文章,叫《變化的悖論》。

他說:當壹個人成為壹個人,壹個人就成為壹個人,也就是當壹個人想成為壹個人,卻不能成為壹個人。

皮爾斯最後的解讀是,當壹個人放棄了對改變的渴望,堅持改變,改變自然就發生了。

剛才我談到——妳需要意識到,妳需要放下,妳需要接受。

而面對我們的來訪者,我們該如何幫助我們的來訪者,讓她放下,接納自己?

例如,當來訪者在表達壹個句子時,來訪者說:“我很累。

“那麽我們首先要感知——當來訪者說出這句‘我很累’的時候,我們首先要聽到,它的音色是什麽,它的音高是什麽,它的音調是什麽。

比如:“唉,我好累啊!”比如:“唉,我好累啊!”首先,我們在聲音、音色、非語言符號上做準確的定位。

而且在語言的內容和頻率上,比如“我累了”在他整個語言中出現的次數。

他反復提到“我很累”,這個“累”對他來說是有意義的。

另外,當他表達“我很累”的時候,他的動作,表情,以及他的行為和情緒。

我們稱之為精微技術,也叫三位壹體感知。

如何準確地感知來訪者此刻的狀態,找出來訪者的痛點,以及他想說,但又想表達的語言背後的意義,就是把他的背景變成他在格式塔心理學中的形象,這對於我們格式塔心理咨詢師和治療師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同樣,它在我們來訪者的康復中起著絕對的作用,是壹個非常重要的治療因素。

來訪者表達臨床癥狀時說:我總是焦慮,特別焦慮,現在有時不想吃藥。

去醫院的時候,醫生也沒說什麽,說我可能是恐慌癥發作,有些焦慮。

但是我每天都很焦慮,不知道怎麽回事,所以很焦慮,莫名其妙的焦慮。

其實我所有的朋友都知道,當這位老師這樣表達自己的時候,如果非要在臨床上貼上標簽的話,這種沒有原因的,無止境的,突然的焦慮,在臨床上叫做“漂浮焦慮”。

而如果我們給他貼上標簽,就是壹種焦慮癥,老師可能會認為他有焦慮癥。

所以在和他表達的過程中,我說:“我發現妳說話的時候有點焦慮。妳似乎急於表達什麽。妳似乎急於要說些什麽。我看到妳非常渴望告訴我壹些事情。

”“我看妳的呼吸有點局促。我發現妳特別想說些什麽。

“妳看,實際用的是外部感知,是描述,也就是壹種描述。

雖然這壹刻我沒有和他做愛,但是來訪者收到的信息是,當他看到老師,聽到老師的反饋,他好像在照鏡子。

有個意大利格式塔治療師叫塞拉尼亞。

兩個人的表情雖然不同,但也有相似之處。壹定是這種焦慮抑制了妳其他的情緒表達。

輔導員開始觀察來訪者的肢體語言。

他在說:哎喲!我說話的時候總是這樣,然後他的手做壹個圓周運動。

要知道,這就像我們小時候爆爆米花的感覺。

然後我試著重復給他聽。

我說,哦,我總是這樣說話,然後我做動作,我就讓他看。

我說看看我在做什麽——“我總是這樣說話,我總是這樣說話”。

他跟我說:老師,我看妳做這個動作像個木偶,像個機器人。

我說,好,很好!妳說的太好了。

“木偶”和“機器人”,告訴我木偶和機器人是什麽意思。

他說:老師,木偶,機器人,說明他們是被控制和操縱的,沒有血肉。

“有血有肉,沒有血有肉”,我看出他情緒激動。當他低頭的時候,我會問他:“妳剛才說沒有血肉的時候,聲音很低。”

他說:“是的,我感覺不像個人。”

然後,我開始讓他重復這句話——“我不覺得自己是個人,我不覺得自己是個人,我不覺得自己是個人。

當他反復重復這句話時,我們稱之為“放大技術”。

當他重復這句話的時候,他的情緒開始來了。

終於,他的情緒爆發了,他哭了。

他說:“我從未有過這種感覺。當我遇見任何人時,我總是微笑。我很強,我也覺得自己很弱。”

然後我問他:“妳哭好點了嗎?

他說:“讓我困惑的是,我不喜歡我哭的方式,但當我哭的時候,我發現我的心情好了壹點。

”我說,“別急,妳哭的時候內心是什麽感覺?很難過吧?

他答應了。

我說,妳心中的這份悲傷讓妳想起了什麽?

他說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想過...壹次事故。

當來訪者有情緒時,他停留在壹個巨大的畫面中,這個畫面就是他未完成的事件,而我們要為這個未完成的事件進行核心的工作,這就是根治。